“我草,不是吧,我就看個熱鬧。”
盡飛塵欲哭無淚,這還不如剛才跟王意一起進屋,給自己惹得一身騷,以後再也不好奇了。
白芝芝幸災樂禍的看著盡飛塵,隨後轉頭對著韓玄說道:“走吧,看你沒告狀的份上,小爺我帶你把床取回來。”
“若是羅老師不來,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韓玄說道。
“哎我操你媽啊韓玄,我踏馬要跟你抬床去,完了你跟我放這屁,自己他媽抬去吧,傻嗶,什麼幾把逼情商,你活著都是罪。”
白芝芝字正腔圓的說了一陣心裡話,隨後便不理會韓玄朝著小木屋走去。
在看到畫風都變得扭曲的盡飛塵時,白芝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要麼說還是你好,哈哈哈哈。”
“造孽啊……”盡飛塵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拖著扭曲的畫風就回到了床上休息。
至於韓玄,則是哼哧哼哧的自己跑去了抬床。
…………
一夜無話。
轉眼來到第二天,天色異常晴朗。
昨夜下了小雨,木屋外的草坪有著溼漉漉的氣味,草尖沾著露水,輕輕滑落。
雖然現在才早上七點不到。
但有幾人已經醒了過來,開始進行清晨的訓練。
王意穿著一身高定運動裝,記著時間在不遠處奔跑。
江知意則是已經開始練起刀術,就連韓玄也早早地起來正在修煉靈氣。
在隔壁。
高月與太史青衣正敷著面膜,坐在門前享受新鮮的空氣。
司南雨拿著形影不離的畫板,正看著遠處的山巒提筆勾勒。
輕鬆愜意,清晨的微風徐徐而過,帶來一陣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