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茜和她的義父約翰因為曾經得到一支教徒的援救,從此就一直生活在教派的控制範圍內。”
“教派的教義規定,教徒的女兒必須嫁給本教的教徒。”
“露茜是當地最美的姑娘,早就有人看上了她,最有勢力的兩個是教會中兩個首領的兒子伊瑙克·錐伯和約瑟夫·斯坦節遜。”
酒客們眉頭緊鎖。
兇手和死者都出現了。
看來,故事也不會再有什麼反轉。
剩下的故事,就更加簡單。
露茜的父親被教派的教徒殺死,露茜被押回並被迫和錐伯結婚,不到一月就憔悴、抑鬱而死。
這一次,侯波在這座城裡找了份馬車的工作,並且找到機會,親手殺死了他們。
“侯波的故事講完了,他的生命也快要完結。”
“長期的艱苦生活讓他患上了難以治癒的疾病,錐伯的死亡現場出現的鮮血就是侯波找到仇人時,太過激動而流出來的,當然那個血字也是他用自己流出來的血即興寫的。”
“完成了整個復仇計劃後,侯波再無牽掛,在被抓的第二天,就帶著微笑死去。”
故事結束,吟遊詩人鞠躬走下了木臺。
而下方酒客們,卻遲遲沒有從故事的情節中緩和過來。
結局居然是這樣的。
一直跟著劇情尋找的兇手,是那個馬車伕。
但破案後的結局,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快,最開始的受害者才是真正的兇手,而他們一直調查的人,也只是為了給自己的愛人報仇。
“這故事後勁有些大。”
“該死的,我感覺自己成幫兇了。”
“島主當時就不應該接下這個案子。”
“他不被抓,也活不長了,他得病了。”
酒客們,開始議論起來。
櫃檯位置。
菲利帕起身,走到一旁的木板前,用力的敲了敲,“看好了啊,兇手是馬車伕,猜對的來我這裡結賬。”
酒館裡,繼續亂糟糟的。
“草,誰能猜到馬車伕,我算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