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劍宗的弟子惱羞成怒,暴跳如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宗主河劍雲和副宗主於植卻是正襟危坐,臉不紅心不跳。
“河劍雲,看到了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都是雪亮的。”
鳥叔暮千山咬著牙著說道。
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心痛徹骨!
“我們行得正坐得直,何須別人認可?”
河劍雲冷笑道。
“我不想跟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爭論這些!”鳥叔冷聲說道:“你們剛才說無邪投機取巧,你們有什麼證據?你那隻眼睛看到了?”
“哈哈哈!”河劍雲還沒有說話,於植就大笑了起來,道:“用你的腦子想想,如果不是投機取巧,他的積分怎麼可能以這種速度暴增?你相信他能在數個時辰內擊殺上百個星辰境巔峰或半步星河境的煞靈?”
“事實擺在眼前,你們說不信就不信?”
鳥叔氣得鬍鬚都顫抖了起來,這大河劍宗的人實在是強詞奪理。
“什麼事實,投機取巧的事實嗎?”河劍雲嗤笑,道:“暮千山,你想證明我們大河劍宗不要的廢物是個千古之才,可他是嗎?這種速度獵殺星辰境巔峰以上的煞靈,你若還有點腦子,就不會相信!我看,他肯定是遇到煞靈內訌,相互廝殺,撿了個便宜!”
“河宗主。”皇帝姬流風忍不住了,道:“反正在你的口中,君無邪積分少是廢物,積分多還是廢物,你總是有能想到各種理由。反之,你大河劍宗的弟子,積分少那也必須是天才,你還是有你的理由。可這是積分競賽,不是打嘴仗!”
河劍雲臉上肌肉微微抖動。
這時,臺下響起一片鄙夷之聲。
這種不如人,非凡不承認,還強行狡辯的作風,實在令人不齒。
堂堂一宗之主,竟然是這個德行?
人們都驚愕不已。
“千山,你跟這種人爭論什麼?”酒爺指向臺下的人群,道:“你沒看到全場的人都在嘲笑他嗎?”
“哼,我河劍云何懼螻蟻嘲笑,你們那個君無邪……”
他的話說到這裡戛然而止,眼睛盯著宗王學院的符文古碑,嘴角抽搐,臉上肌肉痙攣個停。
此時,全場都安靜了。
本來喧囂的場面,突然寂靜無比。
眾人彷彿達成了默契似的,全都在瞬間禁聲了,每個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符文古碑銘刻的君無邪的名字下面。
那裡的積分就在剛才猛烈跳動了一下。
這一下,猶如萬鈞巨石衝擊在每個人的心間!
加五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