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厲璟辰他媽，得了精神病？真的假的？那麼惡毒刻薄的女人，也會得精神病嗎？”
“我覺得吧，或許是因為他媽先得了病，才會變得惡毒的。”
宋青逸說。
“然後因為時間的推移，病情逐漸加重了，你沒看見，他媽發作的時候用頭撞牆，很嚇人。”
姜彤久久的沉默了。
猛地想起明揚從新加坡回來時候的童言童語。
“媽媽，奶奶好像生病了呢，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媽媽，爸爸不讓我們靠近奶奶，奶奶被關在一個小房間，好可憐的。”
當時的她以為鄭燕是患了季節流行性感冒，或者是身體方面的疾病，怕傳染給孩子，所以厲璟辰沒讓孩子靠近。
她怎麼都沒想到鄭燕是精神方面出現了問題。
所以他這段時間一直沒時間回來？
所以他疏於管理才讓公司業績落後？
所以，之前鄭燕回來南帝，說什麼“都怪你，我兒子不讓我白天出門”。
所以，他……厲璟辰……
其實根本就沒有找新歡……？
所以。
他說的都是真的。
甚至……
“我沒心情另找，是你誤會了，具體的原因我不想說，”
趙梅說在上海看見他帶著女人見他媽。
難道……不是見家長。
或許那個人是精神病院的醫生呢！
不是見家長，而是帶她媽看醫生。
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