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中年美婦道：“不過也有好訊息，這些邪道聖地的聖境，絕大多數都是聖者境，而且，都是用秘法，強行消耗潛力提升上來的，大多數，都是聖者境一重。”
“哦？”
秦天眼中閃過幾分興致。
他先前也知道，有些秘法，可以強行幫人開闢本源道，讓尊者境踏足聖境。
只是。
這樣的功法，並不存在於五域之中，如此看來，那神秘女子，在當初跟司命競爭落敗後，並非一直停留在五域，而是去過更多地方。
“那這苦海帝城中的情況，你瞭解多少？”
秦天又一次問道。
“苦海帝城這邊，坐鎮三尊聖境，其中兩人是聖者境，也就是被用秘法強行速成的那一批，另外一人，你應該聽說過，便是當初的苦海聖子。”
中年美婦迅速回答道。
“苦海聖子？”
秦天一愣，眼中露出幾分複雜之色。
當初。
影傳授他三十六洞天神術的時候，自己還答應過對方，若有機會，可幫對方斬殺苦海聖子，沒想到，如今那苦海聖子，竟然成了百聖盟的人。
他想了想，看向中年美婦問：“苦海聖子如今實力幾何？”
“聖將境。”
中年美婦如數家珍，得益於無數分身的關係，即便百聖盟在瘋狂獵殺她的分身，論及獲取情報的能力，她卻還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聖將境？”
秦天微微一怔。
當初。
對方從凌春蟬手中，奪得苦海聖地繼承權的時候，似乎還只是九轉尊者境，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對方竟然已經踏入了聖將境？
這提升速度。
恐怕就連自己，都比不上對方。
“也是秘法強行拔上去的。”
中年美婦眼中閃過幾分鄙夷：“我這具分身，生前是苦海聖地的人，當初老聖主帶著一批人歸隱，這具分身，是被放棄的人之一，而被放棄的那夥人中，為首的就是苦海聖子。”
“他在各大聖地撤離前，就暗中投靠了百聖盟。”
“當時……”
中年美婦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