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
即便是這些刀口舔血慣了的兇徒，也是難以遏制地產生恐懼。
……
……
十幾息後。
最後一名武者的身體，在半空中炸成血雨，散落在腳下的地面上，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秦天的神情始終平淡。
他的準則一貫如此。
人要殺他，他便殺對方，但凡出手，必斬草除根。
“他……他們全都……”
少年此時從震驚當中，逐漸回神過來，目光不可置信地看向秦天。
一時間。
他有些難以接受，原本並肩奮戰的同門，這麼短的時間內，竟然全都化作了枯骨。
“你若想為他們報仇，也可以對我出手。”
秦天似笑非笑地看向少年。
而聽到這句話。
少年嚇得打了個哆嗦，顫顫巍巍道：“不、不會，我……我不是副營主的人，我是營主從小收養的弟子，只、只忠於營主大人。”
秦天見狀神色依舊沒什麼波瀾。
一旁。
原本已經抬起小手的秦靈兒，見秦天遲遲沒有發號施令，這才有些可惜地收回手。
秦天望向少年問道：“你們那位副營主，在神機營的權柄很大？”
“嗯。”
少年有些驚恐未消地看著秦天，面前這人，給他的感覺，是那種前所未有的恐怖，明明前一瞬還在談笑風生，下一瞬，便能面不改色，殺了十幾尊尊者境強者。
要知道。
就算放在聖地，這麼都強者，哪怕觸犯了聖主，殺之前都要掂量掂量。
可秦天。
似乎完全沒將這些人的性命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