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老者囁嚅道：“不能……不能饒小老兒一命嗎？”
秦天沒有回答，只是冷笑著抬起手。
紅袍老者看到他的眼神，卻是渾身寒毛倒豎。
“我、我說，我說就是了。”
紅袍老者嚇得渾身顫抖。
秦天直接問道：“第一個問題，顧凝霜可還活著？就是你假冒她身份，給我傳訊的那個。”
“活，活著。”
紅袍老者趕忙開口道，“我並未殺她，她天生劍體，又擁有大荒聖院的傳承秘法，我打算將她煉成活人傀儡，所以沒下殺手。”
秦天聽後神色稍稍舒緩了幾分。
這麼說來，顧凝霜還沒有死。
“她在何處？”
秦天繼續問道。
“就在南邊百里，一座高塔殘垣當中，我用陣法將她關起來了。”
紅袍老者說道，“跟她同行的還有一名天武境武者，被我靈魂絞殺重創，也被關在那裡。”
“很好。”
秦天不動聲色地鬆了一口氣。
“前輩都問完了，可否……”
紅袍老頭目光希冀地看向秦天，感受過靈魂被泯滅，又被複原，迴圈往復的折磨後，現在對他來說，痛快死去，也算一種享受了。
“嶽神工，此人交給你了。”
秦天看向掌心的青銅古殿。
青銅古殿光芒一閃，便將那紅袍老者吸收進去。
秦天卻並未著急動身，而是看向那三道活人傀儡。
他略作沉吟後，一道靈魂之力自身體中分割出來，一分為三，沒入三道活人傀儡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