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目光微動。
他走上前去，拿起了桌上的字條。
只見一行娟秀小字映入眼簾。
“秦師兄親啟。”
“秘境之行，讓我對自己的實力，感到了深深的無力，以往數次，也都是我拖了師兄後腿。”
秦天目光掃過字跡，便猜出字條是葉蒹葭所留。
“這丫頭怎麼了？”
他眉頭微微皺起，耐心地繼續往下看去。
“葉家之事，多謝師兄照顧，蒹葭沒齒難忘。”
“大恩不言謝，為了以後能夠幫到師兄，報償這份恩情，我決定下山歷練提升自己的實力，等我能成為師兄身邊的助臂時，定會回來找師兄報恩。”
“蒹葭留。”
秦天不動聲色地看完了字條上的內容。
葉蒹葭留下這張字條，字裡行間並沒有什麼離別矯情，反倒是讓他看出了一種少女奮發圖強的進取之意。
“帝宗，的確不該是她的舞臺。”
秦天神色平淡如水，掌心燃起一團丹火，將字條焚燒成渣，“這丫頭倒算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只可惜，這世間天才多如繁星，而能跟上我的腳步之人，只怕……並無幾個。”
他沒有多想這件事。
葉蒹葭對他而言，跟顧凝霜不同。
前者天資或許更好，但在帝宗被保護得太好了，並沒有後者身上那種殺伐果斷的爽利。
對她而言，外出歷練興許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了，其實我倒是想知道，那凌青妍最後到底給我留了什麼秘法。”
秦天心中嘀咕了一句。
凌青妍當初也是冠絕一個時代的強者，能被她專門留下的秘法，定不會是什麼稀鬆平常的大路貨。
不過。
秦天倒是也不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