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顧凝霜玉石滴落般清脆的嗓音響起。
“承讓。”
秦天收劍而立，神色平淡從容，好像早就料定這一戰自己會贏。
“秦天，你的進步速度真是太驚人了。”
顧凝霜由衷地感嘆道，“我修為突破靈武境二重，本以為今天能輕易勝你，沒想到還是被你越級擊敗了。”
“主要還是因為，我熟知師姐的劍法習性。”
秦天並未驕傲，只是從容地淡淡一笑，“加上我們只是切磋，並非以命相搏，師姐多少也有手下留情，我才僥倖勝了一招。”
顧凝霜微微一愣。
她時常感覺，跟秦天的接觸，並不像是與同齡人接觸，總感覺秦天的一舉一動中，都帶著股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成熟。
“輸了就是輸了，哪來什麼藉口？”
顧凝霜搖了搖頭，旋即又正色對秦天說道，“不過，秦天，你可別驕傲，不然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反敗為勝的。”
“好。”
秦天笑著點點頭，“師姐可還需要繼續感悟今天一戰的經過？”
“今天不必了。”
顧凝霜一反常態地搖搖頭，欲言又止，“不過……”
“怎麼了？”
秦天笑著挑眉問道。
“你剛才那一劍……”
顧凝霜猶豫片刻，還是啟齒道，“我也研讀過分光掠影劍的武技秘籍，可是，你施展的這一劍，似乎並不在秘籍之中。”
“嗯。”
秦天坦然點頭，“這是我根據分光掠影劍，自己進行的改良。”
“嘶——”
顧凝霜聽後倒抽一口冷氣，看秦天的眼神多了幾分怪異。
她的年紀比秦天還要大一歲，踏足武道也更早，更是從踏足武道的那一日，便整日痴迷於劍道。
可至今為止，她都從未有過改良、自創武技的想法。
沒想到，秦天非但這麼做了，還讓威力本就不俗的分光掠影劍更上一層樓。
顧凝霜雙眼微眯，沉吟道，“那一劍的威力，有已經超過黃階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