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要,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
看著這面大旗,餘羨回想起當年在遺蹟城看到的各種亂戰幻想,乃至最終的那個執念所言,心中不免感慨。
原來那個執念,才是主執念,故而儲存了當年那場最終大戰的所有觀想。
前方寶座上的秦字旗,此刻也可以叫做怨念旗,怨旗!
餘羨目光閃爍。
同樣,幽竹此刻亦是美目之中帶著一抹震驚,以及濃濃的光芒!
那是想要,想得到的慾望!
這面旗幟,絕對非同凡響!
不說其他,光說它在這月湖戰場的最中央,是那皇者的執念寄託之物,又被無窮怨氣蘊養了至少一百萬年的時間!
它哪怕最早只是一面最普通的凡旗大纛,如今恐怕也直追真正的靈寶了!
而這件直追靈寶的寶物,如今是無主的!
那個皇者執念說是把這面旗幟留給餘羨,可它既然是無主之物,那自然就是誰先拿到祭煉了,那就屬於是誰的!
幽竹袖子內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
倒是餘羨反而神色平靜,一時反而沒有上前,或者伸手施法將那怨旗取下,彷彿是在等待什麼一般。
如此,等待了足足三息,餘羨這才平靜看了一眼幽竹。
幽竹神色一樣平靜,沒有任何異常。
餘羨淡淡一笑,也未說話,只抬手一招!
寶座上的那面大旗頓時呼嘯而起,急速來到了餘羨面前!
這是一面四丈高矮,三丈旗面的巨大大纛!
只是這面大纛上,有著無數的傷痕!
黑杆黑旗黑字,無窮無盡的怨氣滲透其中,這面大纛,隻立在餘羨和幽竹面前,便產生了一股無比強大的威壓感!
“好寶貝……”
幽竹看著眼前的大纛,面色凝重道:“當真是,好寶貝!”
餘羨看著大纛,也是目光微眯,稍稍以氣機打量了一下,便猛然伸手,一把握住了那粗大的旗杆!
轟!
伴隨著餘羨握住這面大纛,一股氣浪瞬間從整個大纛上散發而出!
在這一刻,整個月湖戰場遺址內的所有的怨靈,遊蕩的,廝殺的,不動的,甚至在吞吐怨氣的,乃至那在外城巡弋的眾多怨靈上將,此刻皆是猛然一滯,全部轉身看向了皇城方向,齊齊發出了一聲嘶吼!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