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告訴我,是誰在那裡挖礦,我獎勵五十顆靈石。”
錢升倒是平淡的開口,試圖以靈石誘惑。
但沒人知道,就是沒人知道。
而且在這幾個司法坊的弟子面前,也沒人敢撒謊騙靈石,所以,依舊沒人說話。
“算了,別問他們了。”
那中年男子卻搖頭道:“很顯然那礦洞是私自開採的,只有黃漢霄,劉學,孫丙成知道是誰在挖,這,也應該是此事的源頭起因。”
梁護城目光一閃,抬手喝道:“滾滾滾!一群廢物東西!屁用沒有,都滾回去吧!”
眾人又被罵了一頓,氣的半死,沉悶無比的散去了。
“老關,你的意思是?”
直到眾人散去,梁護城才轉頭看向中年男子,目中泛光道:“他們是分贓不均……自相殘殺而死?”
“嗯!”
老關點了點頭道:“我意,此事不如就這樣上報吧,兇手太過縝密,查下去太難,而區區外門弟子黃漢霄,又請不動內門司法殿的欽天鑑進行時光回溯檢視,我們,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須知,大選還有三個多月!”
“對,不能耽誤時間,這樣上報!”
梁護城冷笑一聲道:“他們因貪而死,找什麼兇手?都是活該死!活著也浪費資源!”
錢升站在原地頗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兩個司法坊的老手,就這麼草草下了定論,結了案?
他們以前都是這麼司法的?
但最終他也沒有說什麼。
因為,他也嫌麻煩,他也想好好修行三個月,等待外門大選!
司法坊的三個傢伙走了。
事情並沒有餘羨想象中驚險。
甚至連餘羨心中準備的各種說辭,表演,都沒有派上任何用場。
就這麼淡淡的過去了。
第二天,百礦坊就派下來了新的管事。
一個名叫柳清河的年輕人,二十七八歲,凝氣後期。
新來的柳清河很好說話,他過來之後沒訓話,也沒暗示別人孝敬,更沒有搞什麼下馬威,就淡淡說了句,只要月底供奉不少,大家該怎麼幹就怎麼幹,便去了房屋,修行了起來。
這倒是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便各自該修行修行,該挖礦挖礦了。
只有餘羨回到屋內想了一會後,就起身來到了柳清河的房屋前,敲了敲門。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