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強大了,我沒瘋。
上本完結後我搬家,休養生息。
我心理變態應該是一直的,只不過去年那事把這些徹底勾了出來。
但就是一念之間,讓我想通了一些事。
我思考的是,怎樣在原則範圍內變態。
接受了自我性格缺陷,直面恐懼與未知。
歇了幾個月後,我去了趟十堰,在武當山找了個武館住了一個月。
在此之前我沒怎麼出門,沒見人。
不孤僻,就是不想,無感。
道場很舒適安靜,隨心所欲。
我被包容了。
這療愈了我些許,但療不了全部。
回蘇州後我繼續歇著,又歇了幾個月。
留下來的創傷似乎是永久性的,除卻性格、想法,我文風有了些變化。
對了我之前是什麼文風?
好像也沒特定文風,無規律。
每本書都寫的不一樣,跨度很大,不寫單一套路。
聊聊男女主。
之前我較為擅長描寫女性角色和打鬥場面,但不清楚現在還擅不擅長。
不擅長寫男性,也不會寫感情戲,這一直是我的弱項。
《熬鷹》落筆的最初想法跟小哭包一樣,依舊是練筆,因為不擅長所以練。
然後我就寫了‘魏時序’這種有‘性格’的人當男主。
無論好壞,不論成功。
我的感覺是注入了靈魂,變得有血有肉,優缺點並存。
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