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知歲眼中閃爍著一絲犀利,笑著問:“那你有過這個動機嗎?你本性惡毒,手段狠辣。”
魏時序搖頭:“捨不得。”
權知歲愣了下。
魏時序:“其實你第一天住我家的時候,我爺爺警告我別玩出人命。”
權知歲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探究,問:“你怎麼說的?”
魏時序笑了起來:“我罵他是變態。”
權知歲又愣了下。
魏時序低頭輕笑:“一念之差的事吧,但我真的捨不得,萬一你哭了怎麼辦?”
讀高中時他見過一次她哭,資隱走的那天,她孤零零的坐在教學樓下的長椅上,哭的都沒去上課。
現在回想起來,魏時序還是心裡發酸。
權知歲看他的眼神柔和了下來,點了下頭。
確實是一念之差……
她也是,她終究沒有用那些玄學手段報複過他。
兩人各自安靜用餐,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只是吃著吃著……
魏時序突然又道:“不過你願意的話,我想玩情趣……”
權知歲抬手:“打住。”
魏時序:“好的。”
晚餐用完是晚上八點,此時天已經全黑。
走出餐廳,權知歲感受著黑夜與海風,緩緩眨了下眼睛。
魏時序:“去酒廊。”
權知歲挑了下眉。
魏時序:“上次去你給我留了個懸念,‘是,也不是’。”
權知歲詫異的看向他:“你還記得?”
魏時序看著她時的眼神很溫和,很包容:“跟那個‘三分之一’一樣,你心裡與我有關的事,一藏就是半年。”
權知歲掃了眼他的衣著,笑了:“今天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