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外的小院。
資令抱著個手機喜滋滋的像個傻子。
突然間,他驚跳而起:“握草!”
權知歲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大罵:“你神經病啊!又一驚一乍的幹什麼!”
資令指著茶室:“你剛剛沒感受到魂魄的顫慄嗎?”
權知歲一臉懵逼:“沒有,你發什麼瘋?”
資令擺了擺手:“你真是一點玄學天賦都沒有,怎麼這麼遲鈍。”
權知歲:“那我也學會基礎了!”
資令心情好,說話也活躍了起來:“喲喲喲,還基礎,看個八字都看的死板。”
權知歲翻了個白眼:“每個人的天賦都不同,你搞什麼拉踩!”
資令:“就知道重複師父的話,有本事你自己說點道理出來聽聽?”
權知歲:“師父教我的我憑什麼不能說?”
資令:“我真是服了,你跟大師兄怎麼是兩個極端?”
權知歲:“不許拿我跟大師兄比!有本事你自己去跟她比!”
資令:“我才不比,我又沒勝負欲,是你天天想著贏。”
……
兩人在武館後院住下,權知歲有自己的房間,從小住到大的,魏時序則是住在之前住過的房間,就在權知歲房間對面。
第二天清晨。
魏時序起床洗漱好推開窗戶,他穿著一件米色的毛衣,沒有穿外套,呼吸著撲面而來的清晨新鮮空氣,空氣有一點點冷,但很舒服,清爽。
權知歲在院中收勢,剛打完拳。
他趴在窗沿靜靜的看著她,清晨的光灑在她面容上,有一層淡淡的金紅之光。
收完勢的權知歲睜開眼,琥珀色的瞳仁明亮,轉身迎上他的目光。
魏時序唇角勾起,沖她微笑。
權知歲走過來,站在他的屋外,與他一窗之隔,半米之距。
魏時序趴著時上半身微微探出窗外,與她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