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淚滴在手心的巧克力上。
權知歲忽的抬起頭,看到紅著眼眶的魏時序。
他竟然……哭了?!
“可他們說我是藥罐子……”他道。
權知歲:“!!!”
“病秧子……”他又道。
權知歲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裡難受的要死。
你怎麼會是病秧子呢魏時序?
你爬山的時候,比孔銘澤耐力還要好啊!
他們都喘著粗氣,你卻能一路緊跟著她,甚至還跟她上了金頂。
你只是有點情緒病有點胃病,喝幾個療程中藥而已。
怎麼會傳成這樣?
這一刻,權知歲深深瞭解到了語言暴力的可怕,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的資令。
但魏時序跟資令不一樣……
資令從小讀著道家經書,身邊有師父教導,會算命會看相,有一定的自我開解能力,權知歲還會用拳頭幫他把仇報回來!
可魏時序沒有,他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他沒有父母的保護,沒有家人的教導,他從小到大什麼都是靠自己在拼。
甚至,命也是自己拼回來的!
好不容易沖出黑暗,卻又在學校裡被人這麼說。
那幫人知道些什麼啊!
權知歲難受的說不出話,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
良久後。
她嘆著氣轉身,邊走邊說道:“先去醫務室,把傷口處理一下,打你哪了?”
“都打了。”魏時序跟在她身後。
權知歲問:“誰幹的?”
魏時序搖頭:“一些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