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兆元和章留芳依舊在哄小孫子,像兩個老智障。
侯巧玲找了個機會開口:“老公,我們兒子在學校裡被人欺負了,我跟你說了好多次,你倒是管管啊!實在不行轉個學。”
左志虞都快煩死了,怒罵:“又轉學,不麻煩?學費那麼貴,不許轉,好好上!”
侯巧玲:“他們欺負的很嚴重!”
由於在飯桌上,她沒說出怎麼具體欺負的,那股味兒似乎還在。
讓她惡心的吃不下飯。
這時徐之怡笑了:“喲!欺負?難道不是你兒子整天做缺德事,被人發現了吧?什麼攝像頭偷拍啊,什麼蛇啊老鼠的,惡心不惡心?年紀這麼小就跟個變態似的!”
侯巧玲瞪著她:“關你什麼事呢?要你在這滿口噴糞!”
左志虞狠狠的一拍桌子:“好了!也不看看現在外面什麼局勢,左氏都被人罵死了,你倆還在這裡吵!”
侯巧玲狐疑:“什麼局勢?外面怎麼了?”
她哪有空看什麼新聞,這些天都忙著兒子的事,尤其是那條簡訊,讓她心驚膽戰的。
章留芳罵罵咧咧:“還不都是那個權風,死了還不安生!做鬼都不放過我們啊!”
左兆元也罵了起來:“外面什麼話都開始傳出來了,什麼叫花女人的錢,那女人活著的時候,一分錢都不肯給我們,簡直是惡毒!”
“就是!”章留芳,“她這麼有錢,都不知道給我們兩個長輩花,就知道搞什麼投資,女人要懂那麼多幹什麼,有財産當然應該給老公和兒子,還整天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左志虞雖然沒說話,但很明顯也是同樣的想法。
徐之怡看了幾人一眼,翻了個白眼:“你倆有本事當著權知歲的面去罵,在這說什麼說。”
章留芳怒罵:“你這賤蹄子又好到哪裡去!趁閨蜜懷孕爬上我兒子的床,要不是你生了個兒子,你以為你能進左家的大門?”
徐之怡也怒了:“我真是笑死了,還左家?大家都是十七年前就認識的,誰不知道左氏一開始姓權啊!”
左子辰震驚的抬起頭,問:“媽媽,你以前跟權知歲的媽媽是閨蜜??”
徐之怡煩躁的擺手:“不是!同學!”
陳年往事被人當眾揭穿,她心裡煩的很。
左兆元氣的一摔筷子:“什麼姓權姓左,哪怕權風賺了錢,也是嫁妝,嫁過來的東西當然該給左家花!”
左子辰看著眾人,感覺自己三觀全碎,整個人都要暈了!
他第一次知道這些事,搞了半天左家這麼多年的花銷,全是權知歲媽媽當年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