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銘澤:“我沒問題。”
他對這些不講究。
“我也沒問題。”魏時序道。
他手裡還捧著那個破籃球,在梁溪時他講究還有點潔癖,但來了這裡之後一點心理障礙都沒了。
哪怕睡地上都行,有種很奇怪的安逸感。
難怪權知歲心心念唸的想回來。
安頓好三人。
權知歲又興奮的帶著他們去旁邊草地:“這些都是我種的!”
一大片的黃金佛甲草在茂密生長,還頗有種要泛濫的趨勢,都長到外面來了。
“好漂亮啊!”諸葛英欣喜的拿出手機拍照。
這時,資令端著一套圍爐煮茶的茶具、炭火和堅果過來,將之放在了院中石桌。
“資年,你,你自己招待你朋友,我走了哦。”他說這話時離的遠遠的。
權知歲回頭問:“好,師父呢?”
資令:“快回來了,等著吧!”
說罷他就匆匆走下階梯。
諸葛英看著都想笑:“他好像比你大很多唉,為什麼這麼怕你?”
權知歲招呼著三人落座:“資令師兄比我大五歲,小時候師父就讓他當我陪練,他打不過我。”
魏時序笑了起來:“難以想象。”
孔銘澤驚訝:“我也難以想象!大五歲,小時候打不過你?”
權知歲摸了摸耳朵:“反正,我十歲以前的陪練是資令,他一開始是練套路武術的,我練對抗,因為陪練,練著練著他也轉對抗了,18歲時還成為了國家一級武士。”
孔銘澤:“啊?”
諸葛英也驚呆了。
還能有這種操作!
魏時序則是問:“十歲之後呢?”
權知歲:“我十歲後資令死活都不肯陪我練了,其他師兄弟也不肯,因為我一天打一場不夠,師父就讓我去踢館,別禍害自家人,去找其他武館的人練。”
魏時序輕笑出聲,難怪武館注意事項裡還有那一條。
諸葛英問:“這裡還有別的武館嗎?”
“多!”權知歲指了個方向:“武當山後山下一路往上都是武館,幾十家,我師父二十幾名師兄弟,都有自己的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