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銘澤還是搖頭:“他還了啊!而且,一碗沒有放調味料的飯,怎麼可能價值五百萬,他給的太多了。”
說著,孔銘澤定定的看向權知歲:“權知歲你知道嗎?你第一天轉學來讓左子辰骨折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魏時序能成為朋友,最好的那一種!”
諸葛英點頭,跟他擊掌:“巧了,我也這麼認為。”
權知歲神情平淡:“抱歉,做不了朋友,我倆已經絕交了。”
孔銘澤急了,追著說道:“權知歲!你就當可憐可憐他,我看得出來他特別在乎你,想跟你玩!他跟你玩的那幾天都很開心!”
諸葛英再次點頭:“前段時間魏時序眼睛都是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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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知歲此時的眼神冷漠又無情:“我為什麼要可憐他?”
孔銘澤:“……”
權知歲:“我從小是孤兒,吃穿用度都是師父和師兄們的施捨,我在山上長大,來梁溪之前沒吃過海鮮這麼好吃的東西。”
“來了梁溪,左家欺負我,羞辱我,給我下馬威!我甚至連保暖的衣服都沒有。”
“我的親生父親也在利用我,他不肯在特長生的申請表上簽字,他想廢掉我!我花了十幾年習武,又要追趕重點高中的學習進度。”
“我要查清楚我父親想利用我什麼,還要頂著壓力考一個好大學擺脫左家的控制,我的時間不夠用。”
“我的身世不可憐嗎?我活的很累,沒有多餘的善心分給他。”
魏時序確實很慘很可憐,但他的苦難已經過去了。
權知歲的苦難卻剛剛開始,她還有她的金剛道場沒有破!
一口氣說完,孔銘澤和諸葛英都沉默了。
權知歲將吃完的零食垃圾收好:“我要回去寫作業了。”
孔銘澤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他沒有理由和立場。
“再見。”權知歲道別。
看著她的背影,諸葛英欲言又止,最終一聲嘆息。
魏時序和權知歲這兩人……
都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