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菲眼中再次浮現恐懼:“因為我知道了他的逆鱗,我差點踩線!”
鬱冬兒:“啊?不能吧?那上回生日宴,他還把你安排在部長旁邊。”
黎菲搖頭:“我是差點踩,沒踩到!至於座位,屬於高位者的包容?慈悲?只要不踩線就無所謂?我不知道……”
鬱冬兒:“所以那個逆鱗到底是什麼?總不能是‘姐姐草我’這種話吧?如果是,你早就死了啊!”
黎菲:“‘姐姐草我’和‘我草姐姐’,是兩回事,你懂嗎?”
鬱冬兒愣住。
黎菲再次解釋:“‘姐姐草我’是一種崇拜,後者不是。”
鬱冬兒愣愣點頭:“明白了一點。”
黎菲雙手抱住自己,繼續害怕。
鬱冬兒:“好聖潔!他不允許任何人有邪念是嗎?”
黎菲點頭:“一種精神潔癖?他不允許有人聊權知歲某個話題,夏雲就是這種,直接死!”
鬱冬兒:“讓我想想夏雲說了什麼……伸舌頭?”
黎菲:“是那句‘你有沒有反應’……”
鬱冬兒雙眼驚恐的一縮!
黎菲繼續道:“同時,他應該對權知歲有一種崇拜感,否則也不會整天說自己是小白臉!”
“他認為權知歲很強,在外人面前必須是強攻,只有他可以攻權知歲,其他人不行。”
鬱冬兒一下子恍然大悟:“所以‘姐姐草我’可以。”
黎菲:“不!也不能說,這太靠近極限邊緣!”
鬱冬兒抖了抖:“聽你分析完,那杯紅酒我回想起來也是一激靈!恐怖!”
黎菲:“我現在甚至都不能看見紅酒,會做噩夢!”
鬱冬兒雙手托腮:“不過部長真的好強,那種壓迫感之下,她一邊跟魏總對壘,一邊還有空安撫你呢!”
黎菲心有餘悸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