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馳著離開,帶走了昨天所有的荒唐。
沈令窈在回曼谷的第二天就回了國,再去泰國就是兩個月的暑假。
整整兩個月,蔣嘉煜真的一次都沒有聯系她。
他說的如果她需要就聯系他,這麼看起來他好像是不太需要她的。
不過放著這樣的極品不用,沈令窈覺得自已才是真的瘋了。
暑期她在這邊常住,某天因為沈承安想要她去聯姻的訊息讓她異常煩躁。
自已喝了幾杯悶酒以後還是覺得心裡不舒坦,她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蔣嘉煜。
她第一次主動給蔣嘉煜發訊息,什麼多的話都沒有,就只有一個酒店的地址。
那頭的蔣嘉煜幾乎是秒回,就跟手機一直在手上一樣。
蔣嘉煜:[我來找你?]
蔣嘉煜:[在曼谷?]
沈令窈好像已經想象到了他的心路歷程,一開始看到忽然發個定位過去肯定覺得她很神經,再一看是在曼谷可能更覺得她瘋了。
他們上次是在清邁遇到的,他說過他常住在那邊,她還發個曼谷的定位過去。
沈令窈笑了笑,三分鐘沒有等到蔣嘉煜的訊息後幹脆將手機扣在了桌面上,繼續一個人喝悶酒。
她一隻手撐著臉,一隻手拿著杯子,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反正酒精上頭了有些昏昏欲睡。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甚至反應了一秒鐘。
沒有備注的號碼,接通後她沒有先出聲。
對面的呼吸聲急促,第一句便是問:“房號?”
沈令窈呼吸一滯,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她將手機從耳邊拿下,先去看了一眼微信。
兩個半小時前發的。
兩個半小時前蔣嘉煜人在清邁,兩個半小時後他出現在了曼谷,甚至還在他的酒店樓下。
他應該是選了最近的航班,又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窈窈?”蔣嘉煜又喊了一聲。
對於他自來熟換稱呼這件事情,這次是沈令窈第一次聽順耳了。
她如夢初醒般地應了一下,“我下來接你。”
蔣嘉煜似乎是頓了一下,又“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