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作業要好找一點,可以先找,那些手寫的作業可以慢慢找,能多找一些是一些。
做好了這樣的安排,溫頌連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一些。
很快到了辦公室,溫頌堅定地敲了門。
不出十秒鐘,裡面傳來了“進”的一聲。
溫頌推開門,禮貌喊人:“老師好,我是今年的畢業生,因為一些事情想來找一下我本科四年的一些作業記錄,剛剛已經託裴青寂裴教授過來問……”
話都還沒說完,她就聽到對面辦公桌上什麼東西被碰倒的聲音。
溫頌眼睛掃了過去,這才看清辦公桌邊坐著的人是全凱風,是她計量經濟學的老師,同時也是她本科畢業論文的指導老師。
她說剛剛怎麼覺得那聲“進”那麼耳熟,原來是老熟人了。
全凱風盯著溫頌看了好半晌,即使此刻她戴著帽子,但她的論文好歹是他帶的,相對來說還是算熟悉的。
不過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剛剛裴青寂過來打招呼的事情,現在學校裡他的事情都傳開了,很多人都看到新聞了。
全凱風剛剛還在辦公室裡坐著,裴青寂過來就說:“待會兒我太太要過來找一下她上學期間的作業記錄,你把電腦借給她登入一下校園網就行,其他的她自已找。”
全凱風點頭,很想細問一點什麼,但裴青寂現在急著去院長辦公室,沒時間跟他嘮嗑。
他就在辦公室裡等著,等著裴青寂那個沒有明說,但又確確實實是他老婆的學生到底是誰。
當時在新聞上看到溫頌的名字他就覺得有些眼熟,但死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剛才一下想到了溫頌,他之前帶過一個叫溫頌的學生的畢業論文。
不過這個世界上重名的人很多,尤其是兩個字的更容易重。
全凱風原本還在心裡安慰自已,肯定是重名了,眼前的結果告訴他,他之前做的心理建設都是在放屁。
“全教授。”溫頌主動將帽子摘下來打了聲招呼,不然裹得嚴嚴實實地顯得不太禮貌。
看到溫頌這張完整的臉,那可真是一點僥幸心理都沒有了。
全凱風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個當老師的,靠嘴皮子吃飯的人,很難得地有些詞窮了。
兄弟跟自已的學生在一塊兒了,沖擊力太大,他需要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