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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怕?有什麼好怕的?
張俊堂鄙視了一下自己。
再怎麼樣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難道她還會找人殺了他不成?
自覺撿回一條命的張俊堂,立刻洋洋得意了起來,恢複到“勇者無畏”的狀態,“你說真的?就算到城裡住,你們也不會找我要錢?”
“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就算以後我們過不下去要討飯,也不會討到你家門上的。”張小蕙冷冷地說。
“哈哈!”張俊堂由衷地開心,“那太好了!不過你幹嘛要住到城裡來呀?住鄉下不好嗎?種一種地,吃的就夠了,再隨便賺一點錢,零用也就夠了,生活多輕松。到城裡討生活,可沒有那麼簡單,什麼都要拿錢買。”
“小龍……”張小蘭想告訴父親,他們家小龍特別有出息,都被縣乒乓球隊的指導看上了,以後說不定還會進省隊的。
張小蕙拉了妹妹一把,“既然大家以後就是陌生人了,那我們的事你就別管了,你的事,我們也不會管。”
“哈哈,你是念書念傻了吧?你老子我能有什麼事需要你們兩個毛丫頭管的?你們管好你們自己就行。我只給你們強調一點,老老實實過日子,要是做了什麼壞事丟了我們張家人的臉,我可饒不了你們。”
“爸,你這說的什麼?我們能做什麼壞事呀?”張小蘭委屈地問。
大女兒的態度,讓張俊堂不想跟她說話,怕又碰釘子,於是就問小蘭,“你老實告訴我,你們來城裡到底幹什麼,是不是那個娥姐帶你們來的?”
娥姐?
張小蕙和張小蘭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目光。
那個娥姐,在她們村是個神跡一樣的存在,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跑去城裡做皮肉生意的人。一年的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城裡,偶爾回村,濃妝豔抹、花枝招展,老遠就能聞到一股廉價香水的味道。
“臭死了,臭死了!”有潑辣些的女人碰到她就這麼大聲嚷嚷,還趕緊把鼻子捂住。
對此,娥姐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仍然一臉媚笑,扭著屁股,走成一條妖嬈的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