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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行程,就成了一場演唱會,你方唱罷我登場,熱鬧得跟過年似的。
連年齡最大的興伯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都唱了兩句不知道是他聽來的還是自己編的山歌。
“我和卿卿坐一天,心上話兒說不完。”
興伯剛唱完,就有人打趣,“您老這是打算梅開二度啊,不去幫你家老婆子喂豬帶孫子,上哪兒找了個“卿卿”說騷話呢?”
“去去去,過日子是過日子,唱山歌是唱山歌,怎麼能混到一起談?”馬三巧說。
“可不是!”興伯看到“劉三姐”給自己撐腰,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不由得挺直了腰板。
“歌仙你不要說那麼多話好不好?你倒是唱一個啊!”
“哼!唱就唱!”
眾人的眼睛都亮了,“當真?”
哎呀,這種重新成為大家視線的焦點的感覺太棒了!
馬三巧傲嬌地說,“我不光要唱,還要唱首最難的。你們說說看,咱山水村的山歌裡,哪首最難唱啊?”
這裡沒有一個人是迷山歌的,更沒有一個曾經或者現在當“歌手”的,因此,她的話一出口,大家都傻眼了。
“哼!看你們的樣子也是不知道的,那我告訴你們,是《十二牡丹》。”
“哦!”眾人恍然大悟。
張小蕙也想起這首有名的山歌了。
山歌的調調其實都差不多,馬三巧之所以說這首歌最難,應該是因為它的歌詞實在太多了。
一個月又一個月,唱了整整十二個月的牡丹花,中間還夾雜著很多民間傳說和歷史故事。要把那麼多的詞記起來,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馬三巧不再多言,啟唇開唱,“正月十五點燈哩,院裡牡丹沒生哩……”
說真的,張小蕙欣賞不來家鄉的這種山歌,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去廟會她從來不聽山歌,馬三巧的聲音在她聽來也沒有任何特色。
“二月裡到了翻糞忙。牡丹透土三寸長,越瞭看的意思)牡丹越俊了”
哎喲不錯,挺押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