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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日上三竿,淺雨和趙安彤一改昨天橫眉冷對的姿態,在谷中追逐嬉鬧起來,夏千何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遠遠地看著,跟身邊的丁遠承道:“這也太沒原則了吧,昨天是誰視淺雨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啊!”
丁遠承笑了笑,道:“本來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和好了最好。”
夏千何冷笑一聲,轉頭對丁遠承道:“她倆是沒什麼深仇大恨,要不是你從中作梗,人家兩人一直都是好姐妹呢!”
丁遠承語塞,只能道:“什麼從中作梗,說得這樣難聽。”
夏千何不理他,丁遠承這幾天被冷言冷語地對待,也習慣了,只是看著淺雨和趙安彤淡淡地笑。
過了半天,夏千何幽幽地道:“打算什麼時候上山?”
丁遠承沉默了一會兒,道:“原本打算是今天的,可這一去就不知道結果如何,你們剛來,所以還是……明天吧!”
夏千何點了點頭,轉身回了山洞,沒過一會兒,拿著琴走了出來。
進了小亭,看見趙安慕正靠著柱子閉著眼睛曬太陽,嫌棄地瞪了一眼,把琴放在琴桌上,抬頭看了看丁遠承,又看了看丁遠承正在看著的淺雨。
手放在琴絃上,心裡只想著一句話,如果明日你願與她共赴末路,那就徹底了結了吧!
叮咚。
琴音迸發,趙安慕睜開了眼睛,丁遠承心中一動,也轉過身來,淺雨和趙安彤停下了腳步,望著夏千何的方向。
是那首《獨飲春雪》。
在夏千何的指尖流淌出來的《獨飲春雪》,有番獨特的意味。
有種滄桑過後的無奈和悲涼,蘊含在低沉厚重的琴音之中。
趙安慕坐得最近,覺得心口像是堵著一團東西,悲悲慼慼,呼吸有些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