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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彤哭了很久,終於停了下來,夏千何一滴眼淚都沒有落,可卻更顯悽涼。
哭過的趙安彤平靜了些,夏千何淡淡地道:“你現在不是應該回宮去嗎?希望你可以把握最後的機會?”
趙安彤搖了搖頭,道:“來不及了,他已經走了。”
夏千何一把抓住趙安彤,道:“你說什麼?他已經走了?什麼時候?”
“四天前,他留給我一封書信,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帶著淺雨走了。”
夏千何往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幸虧扶住了桌子。
走了?他竟然走了。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他就走了。
他為了淺雨,寧願身死相拼。
他為了趙安彤,寧願化作丹丸。
可他從沒有為我,為我做過什麼。
他明明說過,我在他的生命裡,是不可替代的。可卻為什麼,只有我從來都走不進他的心裡?
趙安彤原本傷著心,卻看到夏千何臉色慘白,靠著桌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忙過去扶著夏千何坐了下來,道:“千何!千何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夏千何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眼淚噴湧而出。
只是兩個各自心碎的女子罷了。
夏千何哭著哭著,突然站了起來,嚇了趙安彤一跳,什麼都沒說就要往出走,被趙安彤攔了下來,道:“千何,你這是要去哪裡?”
夏千何擦了眼淚,道:“我得去找他。”
趙安彤一愣,隨即道:“我也去!”
還沒待夏千何有反應,就聽趙安慕道:“不行!彤兒,你不能去!那元一島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那裡有多危險,也不知道,你怎麼去?”
趙安彤抓著夏千何的手,道:“千何你知道對不對,你帶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夏千何有些猶豫,趙安慕又道:“就算你知道怎麼去,可丁遠承走了,你也要走,你忘了休華國還在徵戰,忘了有多少人還在等著你操持大局嗎?你打算就這樣丟下所有的事情一走了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