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雷影突破了那些綠色的巨網的時候,卻有著無數的綠網升了起來。此刻的木義真的有幾分神的氣勢,只是舉著雙手,就有著無數的樹藤不停的從地下無窮無盡的伸出來。
唐朝也在這些綠網的包裹範圍之內,不過,他依靠著速度,把周圍的雷影全部閃避掉了。帶著這些雷應不斷的移動的唐朝,緩緩的朝著木義的方向而去。
木義只是微微的掃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了。沒有唐朝的小動作放在眼裡,而是放下一隻手,對著地面之上一指,地面就震動了起來。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的震動幅度特別的大,而且持久。很快一道道的裂紋就出現了,先是方圓百丈,千丈,萬丈……一直朝著遠處蔓延。一根根樹藤從地下伸展出來,相互交織在一起,緩緩的朝著天空不斷的蔓延,佈滿了所有的空間。越來越多的樹藤出現,一層層的擠在一起,就像是整個地面在不斷的上升一般。整個世界正在急速的變成綠色,到處都是蔓延出來的藤蔓。
“木界,出現吧。”木義高聲喊道,他的身影頂著那綠色的球形光罩,緩緩的上升。在他的身下,一層層的藤蔓緩緩的上升。木義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自傲和狂熱。雖然無法徹底的融合世界樹,佔據整個世界樹,但是因為七屬性的存在,他也可以支配一部分的世界樹和能量,足夠讓他佔據這一個世界了。
“雷斬。”唐朝的聲音突然響起,一道紫色的劍光劃過。劍光直接洞穿了無數的綠網,朝著木義劈了過去。劍光劈在了光罩之上,卻只是產生了一絲漣漪,擴散開了。唐朝的身影直接被彈飛了,全身的血管再次爆開了一些,鮮血流淌下來。不過他根本不在意,縱身離開綠網,不斷的劈砍起來。
木義看著唐朝的攻擊,並沒有在意,他知道根本破不來。可是,下一刻,無數的雷影就順著唐朝劈出的洞,飛縱而至。看到木義的瞬間,就直接調轉了方向對著木義揮動長劍,一道道的劍氣射了過來。
唐朝並沒有停歇,化作一道道的劍影劈砍著從外面穿梭到裡面。他劃出來一個個的洞,帶著一群群的雷影不斷的聚攏在木義的身邊。他不斷的攻擊著綠網,讓更多的雷影進入到了內部。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他多餘了。雷影實在太多了,雖然綠網不斷的升起,可是想對於龐大的雷影數量來說,根本不夠看。唐朝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發現,這些雷影在破碎之後,就會變成劍氣。如果這些劍氣半天沒有攻擊的話,還會凝聚到一起,再次成為雷影。
唐朝開始不斷的吸收著四周的劍氣。劍氣入體並不像以前的散落的雷電那麼好吸收,那時候的雷電只是逸散的雷屬效能量,可以直接吸收。而這些劍氣卻帶著某種意識,在他的身體也並不安分,還是會有反抗,不斷的切割著他的經脈。雖然被唐朝的真元壓制,無法造成傷害,但是那種刺痛仍然如同無數的尖刀在唐朝的經脈之中不斷的遊動一般。即便如此,唐朝依舊瘋狂的吸收著劍氣,同時,他也不再躲避,開始不斷的攻擊著雷影,直接把他們擊碎,收集更多的劍氣。雷影的攻擊,他也不閃不避,直接使用劍斬碎,就開始吸收。
雖然唐朝可以忍受著劍氣入體的疼痛,但是畢竟是血肉之軀,很快,鮮血就從他的毛孔之中滲透了出來。唐朝直接就成了一個血人,鮮血不斷的滴落。隨著唐朝鮮血噴湧,一絲絲的黑色能量從他的體內出現,這些能量不斷的修復著唐朝的傷。修復好的地方,竟然比之前的肉身更加的強大了幾分。唐朝也沒想到,這股能量竟然還有,竟然以這種方式啟用了。索性他根本不在阻擋雷影的攻擊,那些雷屬性的劍氣直接刺入了唐朝的體內。巨大的衝力和瞬間的麻痺感,差點就讓唐朝直接扛不住。他咬了咬牙,硬挺了下來,很快這些劍氣就直接被吸收了,傷口也被黑氣直接癒合。不過馬上又被劍氣洞穿,如此往復。隨著身體逐漸的適應,唐朝放過了更多的劍氣,吸收也逐漸的加快。
木義看著近在咫尺的唐朝,雖然恨不得弄死他。但是,他已經徹底被雷影包圍了,一圈圈的雷影把他圍在了中間瘋狂的攻擊著,雖然打不破他的光罩,卻讓他的消耗急速的增加。外面的樹枝,甚至是一個個巨大的樹人都被外面的雷影全部擋在了外面。木義也是有些無奈,他身上的護罩雖然很強,卻不是可以單方面的。外面無法攻擊到裡面,可是他也沒法攻擊到外面。這也是他恨唐朝的原因,因為他無法融合世界樹,只能借用世界樹的能量和能力,所以,他無法完全掌控面前的這個防護罩。
外面的樹人不斷的朝著裡面衝擊,而被雷影阻擋,裡面的雷影又在不斷的攻擊著木義的防護罩。木義雖然恨意滿滿卻也沒辦法。因為雷影擁擠在他的附近,雷電直接影響了空間,就算是他想在附近召喚都做不到。即使現在他的實力很強,卻也無法在這種虛空之中凝結出攻擊來。只能在雷影不在的地方,才能凝練出化形的攻擊。
唐朝身上的氣勢緩緩的提升,這讓木義看的十分的不爽。兩個人都在雷海之中,可是唐朝不僅沒消耗多少,倒是有提升。“林海囚牢。”木義一聲斷喝,一隻手對著唐朝。他發現了,唐朝具有雷屬性,甚至可以吸收雷電。
他的話音剛落,一隻只巨大的樹人從唐朝身下不斷攀升的樹藤之上衍化了出來。
劉沅愣愣的站在原地,滿臉的懵比,什麼情況。還沒等他回過神,突然地面上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一根黝黑的鐵鏈從裡面伸了出來。隨著鐵鏈越飛越近,劉沅才發現好像這東西的目標是自己,剛想轉身跑開,卻發現雙腳不會走了。
關鍵時刻,不能軟呀,劉沅心裡吶喊道。不管他咋想的,那鐵鏈直接纏住他的雙手,然後繞滿他的全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鐵鏈上傳來帶著他,帶著他朝黑洞飛去。
“不就是做個好事,救個人麼?至於來個捆綁麼?”劉沅一肚子的抱怨,卻無奈的被飛出去。“救人?等等。”他回頭朝著人群聚集的地方看了一眼,一群好事人群圍觀的中間,一輛蘭博基尼橫在路邊,車前躺著一個英俊的少年,路邊還有一個被推翻的輪椅。一個雙眼無神的少女,被好心的大媽扶著坐在路邊。
“我靠,那小子挺帥,就是有點眼熟。”突然劉沅渾身一顫,他艱難的轉過頭,看著鐵鏈來時的路,那好像就是他。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