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言,你不會輕點嗎?這麼用力擦我手,想擦死我啊……”
“曲言哥,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不要生氣……曲言哥……”
第二天,喻楚楚和阜陽走到喻甜甜病房的時候就聽到喻甜甜的聲音,聲音時而凌厲就像曲言虧欠她整個世界一樣,時而又像個小姑娘一樣可憐兮兮的道歉。
像個神經病似的。
房間裡並沒有曲言的聲音,只聽到擰帕子掉下來的水聲,曲言應該是在給喻甜甜洗手。
喻楚楚聽到這裡面動靜就覺得很生氣。
“阜陽,你把水果送進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太太,那還要不要找曲言?”阜陽皺眉問道。
“你叫他一下,看他能不能出來,能出來就好,不能出來就算了。”喻楚楚轉身就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
曲言以前在喻家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任勞任怨,被陳沛華和喻甜甜使喚來使喚去,都不會出半點聲。好不容易前段時間,看到他有點變化,現在好像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她實在不喜歡這種沒點脾氣的曲言。
喻甜甜流產和他有關係,可他也沒必要這樣卑躬屈膝啊。
也許吧,可能吧,這是人家夫妻的事,人家夫妻的事,誰能摸得著規律呢?
………………
“太太,曲言說要照顧喻甜甜,不下來。”喻楚楚在外面等待了許久阜陽才從病房裡下來,見到她就和她彙報情況。
喻楚楚深深呼了一口氣。
“太太,你心情不好?”阜陽難得很靈泛的問。
“我還好。”
“現在我們去哪?”
“回公司吧。”喻楚楚道,本來是想叫他和曲言談公司事情的,可看曲言這狀態,也沒什麼可談的。
“太太,我都不知道喻甜甜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才找到曲言這樣的好男人。可她為什麼還不滿足?曲言對她那麼好,端茶倒水,溫水洗手,事事躬親,她還要衝著曲言吼。也就是曲言脾氣好,換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