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休聽著柳飛絮的話,無不想起自己在宮中的種種,便是四四方方的天空又如何,只要有自己喜歡的人在,何懼那些禁錮,禁錮終會被衝破,守得雲開見月明。【△網 .ai .】福休何嘗不是?
“是呀!四四方方的天空的確是困住了許多人,可是也有許多人從中找到了自己的價值和自己的存在,縱使其他人待你不好,你也要待自己好。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了,那麼你還談什麼自己存在的意義?”福休嘆道。
柳飛絮知眼前的人定是不凡,不然一個普通老百姓如何得知這麼多皇宮大內的事情,於是柳飛絮思考了一番,猜想福休也許是某個親王或者是江家的人,於是便問道:“是呀!仙女姐姐,便是所有人放棄了自己,自己也不能放棄自己。人活一生,不是為了其他人而活,而是為了自己而活。”柳飛絮又緊緊握住福休漸漸冰涼的雙手,道:“仙女姐姐,我終於想通了父親大人為何而活了?父親大人心繫黎民百姓,他活著,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在其位,謀其職。我父親不單單只是我一個人的父親,亦是淮州百姓的父親。”
聽著柳飛絮這樣說,福休漸漸放下了心中的憂慮,欣慰道:“你能如此想便是好了。咱們早一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說著,福休又回到了自己的毛毯之上,準備休息了。
在福休閉上眼睛之前,柳飛絮又問道:“仙女姐姐,你究竟是什麼人?如何得知這麼多皇宮裡面的事情的?”
福休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柳飛絮的話,頓了頓,閉上雙眼道:“姐姐只是一個局內人,不要問那麼多了,知道的太多反而對你不好,飛絮,該休息了。”
局內人?柳飛絮甚是不理解福休此語是何意思,卻見福休已經睡下,也不好再問。只好等待以後有時間,定要找福休問一個清楚。柳飛絮瞟了一眼從帳篷縫隙折射進來的月光,便閉上眼睛睡下了。
未至天明,福休和柳飛絮便已經起來了。她們騎著馬來到了青州附近,果然看見了露宿於路邊的十幾個賀蒙帝國士兵的哨槓,一臉疲憊地倒在了地上熟睡。有幾匹馬兒散放在樹林裡,刀劍武器散落一地,已經凝了一層不厚不薄的青霜,想來他們都是騎兵了。
福休飛快地下來馬,來到了離福休最近計程車兵面前,用了推醒了熟睡計程車兵,“喂,喂,醒醒!你是哪位將軍的部下?”
那人似乎是被驚嚇了一跳,向後推了幾步,揉了好一會眼睛,大約發現不是青帝國計程車兵,才舒了一口氣,“我們是青州守將薛慕將軍的部下,不知姑娘是?”
福休知道了青州守將正是護衛皇帝的將領之一,心下暗喜,相信不日之後便能見到皇帝了,於是將手中皇宮裡面的腰牌亮了一亮,道:“宮中福貴妃納福休!”
那人聽後,立刻趴在地上,磕頭請安道:“貴妃娘娘,貴妃娘娘,給貴妃娘娘請安!既然貴妃娘娘都來了,想必皇上早已經脫身了吧!”
見到這一幕的柳飛絮驚呆了,她竟不知眼前自己相處了那麼久的仙女姐姐竟然是皇宮之中位同副後的福貴妃,吞吞吐吐地說出了幾個字,“仙女姐姐,你竟然是貴妃娘娘!?”
福休微微一笑,挽住了柳飛絮的手,“是,飛絮,我是賀蒙帝國的貴妃,可我也是你的仙女姐姐。【△網 .ai .】”
柳飛絮也緊拉住了福休的手,用一種驚奇的眼神望著福休。
在場的其他人在半夢半醒之間聽到了“皇帝”二字,立刻被驚動了,振足了精神,起來拜見福休。
福休猜想他必定是將自己當成了跟隨在皇帝身側伺候的貴妃,對著剛才對自己說話的那個士兵笑了一笑,道:“我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令來的。我來了許久了,前不久去了淮州,受到休息說皇上在死守青州,便連夜趕了過來。怎麼,你們看到了皇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