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可能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
憶歸想了想，“若是真的到了屬下記憶恢復了的那一天，不管屬下恢復的記憶是什麼，屬下都不會改變現在的決定，也不會後悔現在的想法的。
而且屬下的過去，在邊境的時候，殿下不是也已經跟屬下說得很清楚了嗎？
過去的屬下左右不過一個是皇帝身邊的一個暗衛，能成為暗衛，十有八九也是沒有父母親人的存在，孑然一人罷了。
既然如此，即使屬下想起了過去的記憶，也並沒有再回來東耀國的意義。
所以殿下大可以放心，屬下承諾過的話和事情，屬下一定會做到的！”
憶歸一字一句語氣堅定地說道。
白黎並不懷疑憶歸的決心。
但他擔心的是憶歸的身世。
白黎抿抿唇，神情變得有些複雜，“憶歸，如果說，你的身世並不像是東耀公主說的那樣，而是另有隱情呢？”
白黎的語氣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憶歸心裡咯噔了一下，當即皺起了眉頭。
“殿下這話是何意？難道殿下知道了什麼關於屬下的事情？！”
憶歸竟是有一種希望他真的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暗衛的想法。
現在的他更希望能順利且平靜地和白玥倪在一起。
白黎沉吟，“孤的確是聽說了點事情，是關於你的身世的，孤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這件事兒本來孤是不太相信的，但這件事兒是從攝政王口中說出來的。”
“攝政王？”
憶歸似乎是有些驚訝，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世居然是先從攝政王口中說出來。
“殿下，攝政王之前也不是沒有說過謊話的，會不會，關於屬下身世的這件事也是攝政王說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