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你們聽到這事兒會覺得非常不可置信，孤在聽到東耀皇帝說出這件事兒的時候反應是和你們一樣的。
孤現在能確定的是孤已經成功催眠了東耀皇帝，東耀皇帝說的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至少這是他知道的事情。
小五，你.......先別難過，憶歸那裡，我們也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可以再看看之後他會怎麼做。”
白黎的情緒已經在他從乾坤宮離開的這一路上整理得差不多了。
現在他也能夠暫時心平氣和地安撫著情緒受到衝擊的雲桑桑和白玥倪。
尤其是白玥倪。
她受到的衝擊是比白黎和雲桑桑還要大的。
“皇兄，所以憶歸他以前真的是在東耀皇帝身旁辦事兒的暗衛？！
甚至，東耀皇帝之所以知道我們在邊境發生的事情，都是憶歸告的密？！
憶歸他.......不僅沒有失憶，他還是東耀皇帝派來我們身邊的臥底？！”
白玥倪一字一句地問了出來，她嗓音乾澀，神情已經不是剛才單純的震驚了。
白黎抿抿唇，“憶歸是東耀皇帝派去南璃國的臥底，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憶歸到底有沒有失憶這一點，我們還不能輕易地下結論。”
白玥倪苦笑著低下頭，雙手撐著自己的額頭，“他既然能把我們在邊境發生的事情從邊境傳到京城東耀皇帝的手裡，就足以證明他並沒有失憶了。”
“這麼說也是對的，不過之前東耀人還在我們南璃京城裡的時候，使臣塞過紙條給憶歸，讓他和他們裡應外合。
但是那次，憶歸併沒有按照東耀人說的做，反而是把這件事兒告訴了孤。
現在想來，孤更覺得那個時候的憶歸應該是真的失憶了。
不然其實那會兒，如果他真的配合東耀人裡應外合的話，是攻下南璃的最好時機！
如果那時候他並沒有失憶的話，他不可能，也沒理由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