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從你辦公室出去,我就聯絡邢顧問,他說中午有時間。中午我倆碰面,不到兩點就弄出了回函。從下午兩點半開始,我就給那個傳真號發文,可總是發不過去。打他們電話、手機要麼沒人接,要不就是直接結束通話。”寇宇說到這裡,忍不住爆了粗口,“奶奶的,這不是戲耍人嗎?”
“不出意料,他們沒乏相才奇怪呢,別生氣。”丁馳擺擺手,又說,“他們這分明是想造成咱們沒回函的現實,那咱們可不能趁了他們的心。這麼的,把咱們的回函寄快件出去,留好了小票,再拍幾張寄件中的照片儲存好。”
“我馬上親自去辦。”寇宇應允之後,出了屋子。
這些傢伙究竟要幹什麼?接下來又有什麼招數呢?丁馳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就在丁馳思慮之際,遠在拱都市的拱都賓館裡,有四個人也正在談論著他。丁馳雖然從沒見過這四人,但只要正好碰上,肯定能認出來,這四人正是拱都電子公司的四大股東——姚、馬、呂、牛。
姚董事穿的很喜慶,應該是過年期間置辦的裝束,頭髮也是新燙的,還焗了玫瑰紫色。只是臉上肉皮鬆懈,儘管補了很厚的粉,也塗了不少的霜,但還是蓋不住那幾道的褶子。
馬、呂、牛倒不顯瘦,反而都胖了一些,五官也與姓氏中的家畜長臉更吻合。
又嚼了顆果仁,姚董事繼續說:“你們猜猜,姓丁那小子現在什麼嘴臉,是不已經氣得五官挪位了?”
馬董事立即接話:“應該的吧,咱們分明是耍他,他難道看不出來?”
“不一定。我雖然沒見過那小子,但對其也有了解。這小子別看年歲不大,可鬼點子卻不少。你們想想,一個縣城的小崽子,一邊上大學,一邊做生意,而且還掙了。之後幾年時間,更是連著開了好幾個公司,而且個個都是高精尖產業,全國有幾個?”呂董事提出不同意見。
牛董事點點頭:“老呂說的有道理。那小子既奸又滑,專幹擠兌人的事,勢必也有厚臉皮。別的不講,就拿租機子這事來說,也不知他用了什麼鬼把戲,竟然把那個老孃們給忽悠了,那麼便宜就租給了他。雖然我們看不上那個老孃們,但她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馬董事繼續堅持原來觀點:“我承認,那小子是經常坑別人,可越是這種人越自負,更容得別人黑他。至於那個老孃們,也沒那麼傻,肯定是中間吃了什麼好處。對了,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老孃們的兒子和姓丁的是同學,好像還是一個班的。”
牛董事立即反駁:“未必如你說的那樣,即使他們真是同學,老孃們也未必買他帳。一直以來,她都公私分明,這麼多年都不讓兒子露面就說明問題。至於拿好處,應該也不存在,她……”
“你又不是她肚裡蛔蟲,怎麼就知道她不會……”
“行了,行了,這還沒怎麼呢,你們先嗆嗆起來了。”姚董事抬手打著圓場,“現在咱們要商量的是如何繼續跟他鬥心眼,又如何讓咱們的頭兒聽咱們的。”
“對對對,商量商量。”呂董事跟著招手,做起了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