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條,阿魯謝意圖賄賂警務人員。”普烈西說完,轉身出了屋子。
就這樣,眾人一同離開了這個房間。
早上八點鐘,州警局。
丁馳等人已在這裡待了三個多小時,案件已經基本審清:阿魯謝等人夥同技女闖入丁馳住所,意圖造成一個嫖技捉姦在床的現場,以做為丁馳的把柄。
不過阿魯謝三人給出的理由卻是圖謀敲詐錢財,而非受人指使。這個和丁馳猜想的不一樣,他也不認可這個理由,但卻沒有相應的證據。
現在只差阿魯謝等人簽字確認了,這幾人卻以頭疼、意識不清相拖延。
一個警員匆匆走進來,對著普烈西耳語了幾句。
普烈西說了句“我去去就來”,留下其他警員職守,他則快步離去了。
來在最東側房間,普烈西拿起桌上電話,尊敬的說:“警監先生,我是普烈西,請問您有……”
不等說完,電話裡已經粗暴打斷:“普烈西,為什麼對警司阿魯謝三人嚴厲懲治,為什麼偏袒庇護華國人?”
普烈西趕忙解釋:“警監先生,阿魯謝三人身為公務人員,夥同技女暴力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已經構成了……”
對方再次打斷:“梅森警督的父親,也就是原副總警監老梅森發話了,他說阿魯謝的爺爺曾是他的直接上司,對他有提攜之恩。”
普烈西再次解釋:“我已經儘量考慮對警務形象影響,已經盡力做了對方工作,這已經是最輕處罰了,否則他們的罪名就是……”
“蠢貨,聽不明白人話嗎?”對方大吼起來。
普烈西硬著頭皮又說:“對方非常熟悉雕國法律、警律,可能還和基裡稀議員有交情。”
“基裡稀議員?那可是資深議員,這兩個華國人怎麼可能認識?否則直接擊斃暴力非法侵入者即可,又何必費這事?這鬼話你也信?”對方說到這裡,直接甩下狠話,“執行命令,否則就等著承受老梅森的怒火吧。”
“可這……”普烈西話到半截停了下來,因為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
“唉……”長嘆一聲,普烈西又磨蹭了好大一會兒,才起身離去。
來在先前的屋子裡,普烈西到了丁、鍾二人近前,滿面陪笑:“二位先生,可否換個僻靜地方說話?”
鍾雨直接道:“有話直說,我們就在這等著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