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們可以這麼做……”茵仙麗娜說到這裡,身子儘量前傾,聲音也壓得足夠的低。
五月底,老荷國,幾個男人神色難堪,正在談論著茵仙麗娜等人。
坐在中間的男子金髮、白衣,神色冷峻,正在說話:“我範佩森家族經商百年,自認沉澱深厚、商風淳樸,歷來遵循商場規則。可最近以來,島山國、猶斯國、雕國三家企業頻頻發難,不按規則出牌,實在令我等氣憤。承蒙各家鼎立支援,在此我代表家族一併謝過。”
“客氣了,我們五家能夠有今日規模,與貴家族的大力支援密不可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幫你家也是幫自己。”客套之後,禿頂男子話鋒一轉,“可是島卵七十八那個混蛋不守規矩,竟然對我家暗地下手,還採用了分化瓦解的伎倆,實在可恨之極。對於這樣的傢伙,我們必須毫不留情的予以痛擊,必須打到其痛處,否則根本不長記性。”
“山風點夥也不是東西,竟然想著拿美色拉攏我,真是錯翻了眼皮。我固然不排斥美女,可我卻不喜毒蛇,他休想讓我就犯。就憑他小小的猶斯國伯爵,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我看他這是自取其辱。”這次說話的是清瘦男子傑西。
有海丁和傑西這麼一開頭,其餘三人也紛紛發言,聲討島卵七十八等人的不地道,都言要給其顏色看看。
看著大家聲討差不多了,範佩森再次開腔:“各位能夠面對誘惑、拉攏不動心,我非常佩服,也感謝大家能夠同仇敵愾。剛才海丁說的不錯,我們這既是互幫,其實也是自幫,每家都責無旁貸。在這裡我也要表揚大家,不但能夠拒腐蝕,還能麻痺敵人,這是非常難得的,現在恐怕他們正自以為得逞,正分享所謂的勝利呢。不瞞大家說,島卵七十八的人剛一聯絡海丁,剛在巴森圖十二號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至於山風的弟弟夜間十一點約傑西在威森酒吧喝酒,我的人更是親眼所見,當時山風點燈已經喝的……”
聽到範佩森歷數著各次見面的詳細資訊,周邊五人既慶幸也後怕,若是真做出對不起範佩森家族的事來,怕是自己怎麼倒黴的都不清楚。
適當予以點撥後,範佩森呵呵一笑:“各位,我們絕沒有監控大家,而是在跟蹤敵人的時候正好趕上,這個我可以以範佩森家族百年的聲譽打保票。”
對方這話倒是說的很肯定,但這五人卻不敢心存二念,最起碼現在還沒動這個心思。
範佩森接著說:“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與你們接觸的都是誰的人?”
“島卵七十八。”
“山風點火。”
“……”
“可能大家會認為,既然島卵和山風鬧騰的這麼歡,是不沒茵仙麗娜什麼事呢?我卻不這樣認為,反而覺得茵仙家族才是主使者,才是整個操盤手,這符合其家族一貫風格,也是茵仙麗娜的特點。那麼針對這種情況,我們就有必要重要研究一下茵仙,尤其要分析一下下月博覽會上可能出現的狀況。”範佩森說著,開啟桌旁暗格,取出一沓紙張來,“大家近前看看,都發表一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