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不說。”
週一小手輕輕用力一擰:“說不說?”
丁馳誇張的“哎喲”了一聲,撒腿就跑:“不說,就不說。”
“討厭。”週一撒嬌得一跺腳,撅著小嘴,猶如一隻粉***般追去。
看著後面翩翩起舞的粉色精靈,丁馳故意惡作劇,跑的不快也不慢,原則上就是不讓對方追上,卻又故意僅差著七八米遠。
揩著鬢角香汗,週一微微帶喘:“站,站住,等等我。”
“嘿嘿,沒幾步,追來吧。”丁馳依舊注意著步幅。
“等等我,站住……哎喲。”週一跑著跑著,忽然彎腰蹲在了地上。
“怎麼了?”丁馳三步並作兩步,奔向那個蜷縮著的粉影,卻不慎撞了路人一下。
“也不看著點。什麼素質?”小年青衝著丁馳背影嚷了一嗓子,才在女友勸說下,悻悻走去。
丁馳快步來在近前,直接半蹲在地,關心地問:“怎麼啦,崴腳了嗎?”
週一皺著鼻翼,手指一指,輕“嗯”了一下。
“我看看。”丁馳不由分說,伸手去摸腳踝。
“你幹……哎喲。”週一臉色不由得再紅,加之先前運動緣故,臉頰好似粉紅色桃子一般。
丁馳移開雙手,輕聲叮囑:“別動,別動,我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
傻瓜,人家剛才酥了一下嘛!週一自是不會講說實情,而是委屈的說:“我試試還能不能走,哎喲,要不……”
“別動,我扶著你。”
“嗯。”
就這樣,丁馳右臂攬著週一後背,週一則半個身子俯在他身上。隨著步伐的行進,逐漸調成了一個相對不難受的姿勢:週一俯在丁馳背上,雙手攬上對方脖項,丁馳也不得不攬住蓮藕般的長腿。
熱呀,一陣陣的燥熱,半袖後背都溼了,心也慌跳得厲害。
週一更好不到哪去,整個臉頰成了大紅布,身上一陣陣的麻。本來根本就沒事的雙腳,也似乎麻的沒了知覺。
連著吞了兩口唾沫,丁馳聲音略微發顫:“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到路邊,就有公交了。”
“不嘛,人家就讓你背。”週一的聲音甜膩膩的。
“負重十公里?”忽然一個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