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不是一回事。”韋教授打斷女人,上了汽車。
“不是因為搞迷信?那又是什麼?憑什麼給老韋戴……”嘟囔到半截,中年婦女又要再理論,才發現汽車紅藍頂燈閃爍,已然伴著警笛聲響快速離去了。
時間不長,國徽遠遠在望,丁馳又不禁想起昨晚遭遇,暗暗嘀咕了一句:“奶奶的,二進宮。”
汽車衝進院子,停了下來。
肖燕子等人跳下汽車,帶著那二人分別進了審訊室,丁馳則被安排到了另外屋子。
雖然沒戴任何警具,行動也不受限制,又有茶水喝著,但丁馳還是很彆扭,畢竟這地方不是常人來的。
過了足有兩小時,肚子咕咕直叫,丁馳起身走向門口,想要看個究竟。
屋門忽的開啟,肖燕子走了進來,盯住丁馳冷聲道:“怎麼,想逃跑?”
丁馳就是一楞,隨即說道:“我跑什麼跑?這都中午了,你們連飯也不管?”
“管飯?哦,對對,馬上跟我走,去裡邊吃窩頭。”肖燕子聲音橫呼呼的。
“我,你……”丁馳也不禁心中忐忑,“憑什麼呀?”
“憑什麼?就憑你……咯咯咯……”斥到半截,肖燕子忽然大笑起來。
什麼情況?丁馳試探著問:“怎麼啦?”
收住笑聲,肖燕子說道:“怪不得那個韋教授草木皆兵的,原來心裡有鬼呀,捉半仙順便逮了個偽教授,這可真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腳了。”
“是嗎?這麼說,我可是立大功了,給多少獎金?”丁馳嬉笑著,伸出手去。
“獎金,你還要獎金?想的美。”肖燕子忽的冷了臉。
丁馳忙道:“見義勇為,連破兩案,怎麼也得獎個三五千吧。”
“開什麼玩笑?”肖燕子圍著丁馳轉了半圈,忽的冷笑著一掌拍在桌上,“你也交待一下吧。”
隨著桌上“啪”的響動,丁馳不由心中一凜,下意識反問:“交待什麼?”
“你心裡清楚,我要繼續摟草打兔子。”說話間,肖燕子坐到了椅子上,雙目烔烔的盯在丁馳臉上。
沒有半點笑模樣,她這真是要審我?丁馳也看著對方,希望從中發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