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是忘了?”
聽到電話裡冷厲的聲音,司焱加上了萬般小心:“黑子哥,不敢,不敢,我正準備給您打電話呢。剛剛我得到訊息,原來丁馳並不是在給叮呤呤公司打工,而是那個公司的老闆,公司法人代表是他母親。真是想不到,他一個小山溝裡的土包子,竟然……”
不等司焱說完,對方已經沉聲打斷:“還有嗎?其他的訊息。”
“其他的訊息?”疑惑之後,司焱“哦”了一聲,“對了,怪不得他不常在單位,原來是僱了個人當經理。當初我還寫信告他黑狀,肯定信是直接到他手裡了,他……”
“半個月過去了,就打聽這麼點兒東西,真他孃的廢物,我看你小子就沒當回事。”手機裡的聲音陰森森的。
司焱馬上道:“您可冤枉我了,我是一刻也沒敢耽擱呀。從你們那回來以後,我就大病了一場,輸了差不多一週液才緩過來,然後我就頂著病打聽,光是請客就請了好幾次。上週……”
“行了,行了,好自為之,繼續努力。”對方不耐煩的結束了通話。
奶奶的,就知道欺負老子。司焱不敢罵出聲,深怕那個無處不在的黑大個聽到。他也不禁疑惑:按說這是個新訊息呀,自己也才知道,對方怎麼就不滿意呢?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再找畢贏問問?司焱這樣想著,再次拿起手機,卻又緩緩的放了下去,在心裡盤算起來。
遠在雕國的茵仙麗娜第一時間接收到了訊息,她對著手機說:“雖說這個訊息沒什麼價值,不過卻進一步驗證了一個問題,就是他不常在公司裡,由職業經理給他管著。那麼,他究竟去了哪?去幹什麼?是純粹為了躲清閒,還是抽出時間幹別的?”
手機裡回道:“上大學的時候,他就成天想著做生意,學習、生意兩不誤,說明他有精力,也有興趣。現在不需要學習了,時間應該更充足,他沒有收手不幹的道理。”
茵仙麗娜點點頭:“所以說,必須繼續盯著,而且要緊盯著。”
“就那個廢物賭徒,怕是勝任不了呀。”對方有些擔心。
茵仙麗娜淡淡的說:“那也得讓他盯著,五十萬的債務呀,明白嗎?”
聽到手機裡傳出“明白”二字,茵仙麗娜結束了通話。
“叮呤呤”,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茵仙麗娜直接接通:“方便,說。”
手機裡也是女聲:“目前老荷的產品還在手裡,華國那裡沒有繼續聯絡。據內線報告,是華國一個司長給聯絡的,具體企業資訊不清楚。”
“企業是什麼性質的,哪個省的,知道嗎?”茵仙麗娜追問著。
“不知道,隱約聽說司長是受一個老師所託,但也僅是聽說,訊息準確性還有待考證。”對方停了一下,又說,“我們的人時刻都在盯著老荷,一旦有風吹草動,會立即報告訊息。”
“繼續盯著。”茵仙麗娜囑咐了一句,然後直接結束通話。
“會不會是丁馳呢?我總感覺那傢伙不保險。”茵仙麗娜自語著,又撥通先前的電話,“告訴姓司的,重點打探一下,丁馳有沒有大型專案,就是在華國來錢快、利潤高的。比如煤炭、礦山或是股票什麼的?”
“明白。”對方答覆的很乾脆。
結束了幾通電話,茵仙麗娜靠在搖椅上清閒的搖晃起來,嘴角掛上了一抹笑意:丁馳呀丁馳,有種就別讓老孃逮住你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