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搶先回答:“就是臘月初八,那天晚上他……”
“出去買鹽面吧。”韋教授直接打斷。
“昨天不是剛……好,好,我不說,不說。”中年婦女叨咕著,走了出去。
等到反鎖門栓聲響,韋教授又看向丁馳,欲言又止。
讓我出去呀?正合我意。反正房間門窗都在正面,誰想出去都必須經過院落。於是和丁半仙打了聲招呼,丁馳到了院子裡。
透過窗上玻璃,能夠看見屋裡情形,但卻聽不清說什麼,丁馳也不稀罕聽,只要跑不了丁半仙就行。
雖說不清楚二人都談了什麼,但從聽到的支言片語判斷,韋教授沒有完全敞開心扉,丁半仙在盡力幫其開啟心結,不乏一些玄乎的表述。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丁半仙還沒有停下“業務”,反倒是屋裡屋外又轉了一圈,還指出了幾處“硬傷”。
相比起丁半仙,丁馳顯得有些焦急,不時偷偷看錶。
“當,當。”敲門聲忽然響起。
丁馳快步到了門口,透著門縫看過,迅速開啟屋門。
肖燕子快步跨進門來,後面跟著昨晚的二壯漢,但此時三人已非便衣,而是全都戎裝在身。
“怎麼啦?我還忙著呢。”肖燕子皺眉打量對方。
“人在屋裡。”丁馳抬手一指。
“什麼人?”肖燕子說著,快步走向正房。
“我交待,全都交待。”隨著一聲呼喊,韋教授跌跌撞撞出了屋子,徑直撲倒在地。
什麼情況?肖燕子很是不解,丁馳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也僅是一楞之間,肖燕子便一個箭步衝進屋子,徑直摁住了丁半仙:“好小子,抓你不著,逮你不到,你又到這裝神弄鬼了。”
二壯漢隨即跟進,給丁半仙戴了銬子,立即進行初步訊問。
看著眼前情形,韋教授楞了,眼中閃出複雜神情,喃喃道:“能算出我有災,怎麼就沒算出自個呢?怪不得只是個半仙。”
沒有過多耽擱,肖燕子帶著現場所有人走出院子,到了巷外。
中年婦女正迎面趕來,看到眼前情形,大呼上前:“同志,我們也是受害者,為看病沒辦法才找他的,我們也不信那玩意,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