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不行就再撥一遍,可是三遍撥過,手機一直通著,卻又一直沒人接聽。
怎麼辦?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丁馳神情嚴峻,眉頭緊皺,迅速來在路邊,抬手招車。
“靚仔,埋堆麼?”忽然一個蹩腳的女聲響起。
丁馳急忙轉頭,一個女孩正俏皮的眨著眼睛,不是週一又是誰?
週一雙臂一張,快速撲來。
丁馳自也張開雙臂,迎了上去。
天無言,地不語,只有男女卿卿我我的低語,只有嘴唇搏擊的聲音。
“你可越來越開放了。”丁馳含混不親的嬉笑道。
“人家想你都快想瘋了。”週一依舊閉著眼睛,貪婪的享受著美好時刻。
擁著熱乎乎的溫軟,丁馳身體反應更為明顯,“嘿嘿”一笑:“別在這了,趕快去賓館開房。”
“你說什麼呀?”週一臉頰更紅了,但依然沒放開對方。
“咱倆……”丁馳低聲講出了那兩個字。
“嗯^^討厭,你壞死了,人家才不呢。”週一一把推開對方,語句甜甜的,膩膩的,別有一番意味。
丁馳故意繃起了臉:“怎麼說話不說話,剛才你不是說‘埋堆’嗎?”
“人家那是逗你,是假裝陌生女孩找你談朋友,你就會瞎理解。”週一嬌羞的剜了丁馳一眼。
丁馳“啊”了一聲:“談朋友?這詞你跟誰學的?”
“小琳呀,怎麼啦?”反問之後,週一又補充道,“我昨天和她說你要來,她就說讓我拿本地話逗你,就教了這麼一句。”
“哈哈哈……”丁馳大笑起來,“小琳真是熱心人,知道咱倆都想那個,就直接教你了。”
“哪個?哪個嘛?”週一真的糊塗了。
“同居呀。你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