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九劫囹圄陣旗,足以玩得他團團轉。”
青天厄沒再出聲,沉寂下去。
風晌要如此,那便隨他去,無非是一些消遣而已。
“還不退開!”
鶴老人站上大尊頭頂,揹負雙手,雙眸寂然,望著還在被千手合十而抵住的雪亮嶄刃,冷冷開口。
悲尊開眸,千手迸發萬丈光輝,神紋漫天,怒擊宇宙。
嶄刃鏗鏘顫鳴,發出金屬聲音,雖在竭力抵禦,可此時的千手不可同日而語,合力之下連星辰都要一下拍滅。
鐺得一聲。
嶄刃被擊飛,高速旋轉,但沒有永恆運動下去,到一定距離,化成一部分光亮的無中生有氣,飛回風晌身邊。
鶴老人冷冷看著風晌。
“你的嶄刃於我而言,再無任何威脅,費去老夫一縷光曦,你足以自傲,煉星寶氣就留下吧,老夫會好好替你使用。”
“說完沒?”
風晌打斷他,揚了揚手中的六十四杆白色陣旗,示意道:“看到沒,等會這個會讓你哭,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求饒。”
“這是……”
鶴老人微微疑惑,仔細一看,不有瞳孔一縮。
這六十四杆劫紋陣旗,流轉著各種殺劫大道。鑄就陣旗的材質似乎還是神木與天帛,明顯不凡。
他深深看了眼風晌,突然忌憚皆去,輕笑道:
“且不論你這陣旗何等階,你覺得,你能在老夫的眼皮子底下完成此陣?真是愚蠢得可笑!”
鶴老人笑起來,逐漸放肆,滿臉褶皺化開,笑成一朵燦爛的老菊花。越想越捧腹,大戰關頭,這小子竟然掏出一套陣旗?
哪來時間佈置?
若是提前埋好,他自無話可說,說不定他還真要栽個跟頭,現在拿出來,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裡?
“本少就奇了怪,你哪來的這麼多戲,布個陣還需要在乎你?”風晌謔皺眉頭,抓著六十四杆,融入虛空,瞬間消失原地,一絲漣漪都未曾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