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也就是了,反正乾爹和自家親爹和叔叔都商談了一晚。
然後出來以後,自家的親爹鍾謙鞍和叔叔鍾謙靬,看自己的眼神就帶了幾分驚訝和欣慰,然後就肯定了自己這趟過去,還叮囑千萬聽乾爹的話。
就彷彿是戲文裡寫的那樣,家族興旺,就掛在他身上了那般。
“真是稀奇!”
鍾信田彆彆扭扭的騎在馬上,使勁抓著韁繩。
他不會騎馬。
現在,由於去京師那邊,怎麼著也得半個月一個多月的,必須得學。
得益於全身的精血和恐怖的學習能力,他現在騎馬到是流暢不少,但就是沒有那些常年訓練,如同手足般的驍騎們那般的騎馬水平,自己也心驚膽怯。
就怕稍有不慎跌落下來,摔了身子到是沒事,他不咋害怕。
就怕丟了乾爹的臉面。
現在。
他當然知道,自家的乾爹,那可是將軍府裡出來的。
還是世子,以後絕對會繼承青州將軍這個稱號,成為堪稱天下最有實權的那個人當中的一個——反正能統御整個青州的兵馬,已經很恐怖了。
鍾信田在戲文裡聽得,堪比天下兵馬大元帥那樣令人畏懼了。
輕輕嘆息。
他這次突然出來,心裡還有點不對勁。
畢竟自己離開,還沒和孫荇荇說什麼,等於新婚分別,多傷感
只是這個念頭剛有就忍不住撓了撓腦袋:“不對,什麼新婚分別”最近他在縣城裡聽戲,實在是聽得多了,現在哪裡能算得上是新婚分別呢
明明啥事都沒有,說出去,真是讓人笑話的!
然後。
鍾信田就感覺到不對勁:“等等,為啥我會想到孫荇荇”
下意識的扭頭,卻發現在旁邊野地裡,某個歇息的馬隊,孫荇荇正站在那朝著他揮手:“信田,嗨呀,沒想到你也去青州府,那咱倆能順路呢!”
可不就是孫荇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