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孫家他的印象同樣不錯。
何況。
現在本身,就在追查天聖教餘孽,萬一還是個功勞呢?
沒說別的什麼事,當即就拍著桌子站起來道:“孫家的管事先生不要著急,我在衙門裡學得對付這種情況的手段同樣不低,我可以去好好地看看!”
之前孫家找過衙門,但具體的精力都牽扯到了天聖教餘孽那邊。
因此。
也騰不出手來,只能先派人過去問了問情況。
現在鍾信田能夠寬裕幾分時間,也是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既然孫家有難,之前承蒙關照的他們鍾家,自然要好好地施展施展手段,藥到病除的那種!
鍾信田之前悍然滅殺了不少妖孽,如今對那些曾經恐懼的東西。
反而多了幾分輕蔑。
“這…”
那管家還是有點猶豫,畢竟眼前這鐘信田,可是年輕的很。
實際上他可清楚。
這孩子,才不過年約14歲左右。
就算在衙門裡學得手段多,面對專門派去的那些資深捕快都對此搖頭的模樣,還是嘆著氣勸阻道:“石頭的心意我知道,但事情詭異,還是再做打算吧!”
能不能解決算一回事,把人家孩子牽扯進來,那就算另外一回事了。
孩子還小。
真出什麼問題,他們孫家心裡也過意不去。
現在過來找鍾家,實際上還是有點急病亂投醫的意思,畢竟鍾家的那位家主,常年居住在府城,與青州漕運衙門進出自如的情況下,找點人也簡單。
畢竟漕河兩岸牽扯的因果眾多,沒點類似的專人,哪能服眾?
最起碼也要讓某些東西滿意才對吧?
不過。
鍾信田還是憨厚的認真道:“這事怎麼說,都是我們汲水縣衙門該管的!”
下意識的用手扶了扶腰間,但這次回來沒穿吏服也沒帶腰刀,摸了個空的時候臉色還多了幾分尷尬,訕訕道:“實在不行,這就回去,我親自帶隊處理!”
行與不行,起碼把態度放在這,讓孫家的那位管事眼淚都快出來了。
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沒說什麼,只是作揖道:“這等事情,旁人躲著走還來不及!”
嘆了口氣,他看著鍾家的哥仨和鍾信田,還是感慨道:“最起碼我們孫家沒看錯人,我們孫家的奶奶,想必是絕對欣慰的!”以前富貴的時候親朋好友眾多。
但想要看出誰才是真心人,必須得遇到些什麼棘手的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