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面對那些天聖教餘孽,還是能小心就小心!
當初,青州反王叛亂的時候,並非只有他們這些俠客幫忙,暗地裡還有更恐怖的也更詭異邪異的邪魔外道參與,甚至有些東西,讓他現在想來都心有餘悸!
自家這徒弟,有些事情還沒完全告訴他,真出事那不得讓他悔恨終身?
鍾信田還是有些不服氣:“我不怕啊!”
看著離開的隊伍。
忍不住掐著腰道:“我現在還想建功立業,好好的立個大功勞呢!”
只是話音還沒說完,又被孫老漢的手給拍了後腦勺一下,也沒留情面:“這汲水縣的典史遲早是你的,你這小兔崽子好好地留下,聽你乾爹的安排就行!”
沒繼續多說,就回到馬車旁邊,趕著那匹老馬朝著城西駛去。
起了個大早。
怎麼說也得去自家的酒樓那,吃個早點,睡個囫圇覺在回去。
衙門門口,正當這鐘信田還在鬱悶的時候,旁邊那位渾身還帶著酒氣的典史,在那些欺軟怕硬的捕快的護送下過來:“信田,怎麼還在這站著啊?”
距離近了,那股酒氣黏糊到發膩的感覺傳遞過來:“實在不行和叔叔一塊,咱再去喝兩杯,打打精神?”不過說著也是自己給自己的嘴巴來了一下:“看看我這嘴說的什麼話,等你乾爹得勝歸來,哈哈哈哈,到時候咱一塊喝個慶功酒,你說對吧?”
周圍的那些捕快頓時都在旁邊奉承:“典史老爺當然得好好的給卓捕頭慶功,這次過去肯定輕而易舉的就將那些天聖教的餘孽給抓住,咱們汲水縣又光彩啦!”
到時候功勞安排下來,他們這些哪怕沒出面的捕快都能分潤少許。
畢竟人家卓捕頭不在乎這點功勞。
有功,那就是大家的,上報朝廷都是大家一塊合力。
不然現在的衙門裡,這些捕快和典史,能輕而易舉的放權什麼都不管,還沒有多少怨言?這做人做事,出身將門的卓弩可相當的懂!有時結成利益團伙更方便!
這些話卓弩沒教過鍾信田,但他也明白:“這定然會馬到成功!”
又聊了幾句。
帶著幾分醉意和倦意的典史還是提醒道:“對了,河幫那邊你就抓點緊,昨天苦主的家人又來鬧騰,真是煩不勝煩。”揮揮手:“信田辦事我放心,就交給你了!”
說完就和那些臉上帶著笑意的捕快們離開,朝著城東花天酒地的地方走去。
他們都不管事。
辦案,那自然就是鍾信田的事情。
看著這些捕快和那位典史老爺很隨性的模樣,周圍的那些白役幫閒們也趕緊簇擁過來:“小田爺,這麼早就從家裡回來,不如小的去買點早飯,先吃著點?”
鍾信田這時候腹裡也覺得飢渴,便點頭道:“那給我來碗甜米漿和大碗的餛飩,再來兩張菜餅就行。”然後在懷裡掏出五個銅板遞給那說話的白役:“就有勞兄弟了,我先進去換身衣服,等吃完飯以後,咱們去城西的河幫那邊看看情況。”
那個白役也知道他的習慣,接過銅板來臉色帶著笑容:“那小田爺稍等,小的我去去就來!”跟著去河幫那邊,少不了也能有小半吊錢的銅板進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