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咬牙抱拳道:“這事我哪裡又敢和小田爺開玩笑呢?”
看著那三個苦主。
以及外面,還在百無聊賴站著的衙門裡的白役。
他還是緊張的凝聲道:“我在河幫裡混跡了十來年時間,每年都會有勞累病或傷病的漢子突然倒下去再也沒站起來,但那種人每年也就兩三人的數量而已!”
輕輕喘息著繼續道:“然後又成了四五人,六七人,終於在五年前就到了十來人,每年成倍增加,而今年更甚,死了足足有四五十人,否則河幫上下能壓不住這點人數,以至於讓那些苦主,還給讓告到衙門那邊去,還不敢威逼利誘壓下去了?”
最終他看著鍾信田,深深的吸了口氣凝聲道:“就是壓不下去了,才給的10兩銀子的撫卹,畢竟都有家有業的,不能連帶著那五六百口人在縣城內外全殺了吧?”
死了這麼多人都快壓不住了,稍有不慎就會讓汲水縣河幫有傾滅之禍!
若是五六百人。
那簡直就是抽大殷朝廷的臉面,等同於殺官造反!
這些河幫裡的人不敢,最起碼察覺到些許真相的這個李秀才,更不敢!
他可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正兒八經的讀書之人,雖說不想繼續讀下去再投身仕途,但在這汲水縣城內,說話還有幾分份量的他,憑什麼和這河幫同生共死?
何況這河幫裡的那些亡命徒,本身就不被他從心裡看得起!
面前的鐘信田沉思。
只是。
還是抬頭看著他緩緩道:“…什麼情況?”他的確打算管了!
李秀才頓時面帶了喜色:“多謝小田爺仗義出手!”同時他也輕輕的彎了彎腰,靠近了以後認真道:“您別說…這事鬧的裡面,或許還真有…鬼也說不定!”
鍾信田頓時輕輕的眯起眸子:“那你說的鬼是什麼意思?”
面前。
這個汲水縣當鄉紳出身的李秀才吐出兩個字:“內鬼!”
沒有掩飾,旋即就沉著嗓子緩緩說道:“當初河幫的幫主和漕河那邊搭上線以後,就迎進來了幾個和尚,結果從那時候起,每年死的人就開始多了!”
鍾信田眯起的眸子裡浮現出危險的目光:“還有呢?”
手扶上刀柄。
他似是察覺到了,些許不同尋常的氣息。
李秀才卻開口將他的疑惑徹底掀開:“我懷疑是…天聖教餘孽!”語氣相當堅定:“我家幫主和長老們,從那時起都深入簡出,連河幫的事物都不怎麼管了,除了每個季度讓我給送上賬目去,就是讓我採買不少東西,都是和喪白喜事或神神道道的器具,加上現在嚴查天聖教餘孽的風聲那麼緊,怎麼可能沒有聯絡?”
鍾信田的臉色此時平靜了不少,剛想說這事從長計議,卻發現外面快步走進來了勁裝的漢子,臉色有點焦急:“李先生,咱們河幫發現酒館那邊遇到了點情況,從漕河那邊來的傢伙,竟然膽大包天,拿著刀在酒館裡,劫持了兩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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