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就是鍾謙鞍,目前睡覺時候的夢境,讓鍾誠的臉色稍愕。
凝視四周打量過去。
那成片的枯黃色赫然是裂開大口子的田地:“…遇到旱災了麼?!”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過得苦,但真正的旱災和澇災,以及更兇殘的蝗災和兵災,並未讓鍾誠遇到過:“但怎麼…這孩子的夢裡…就有了這等旱災的畫面了呢?”
他沒遇到過旱災,作為兒子的鐘謙鞍,自然同樣不會有如此印象!
就在不遠處。
鍾誠看到幾個穿著深色皂衣的捕快護衛著的身影:“在那?”
正是自家老大鐘謙鞍,他快步走過去,剛好聽見有個穿著長袍如書生模樣的人在開口:“…皇上,汲水縣遭遇大旱,又不能調動汲水河之水解除旱災,微臣罪過!”
最前面那個穿著黃色服飾的寬厚中年人擺手:“愛卿不必如此,朕剛繼位就發生旱災,才是有虧於天,有愧於天下蒼生!”他擦著眼角的淚花:“朕都下令,從府城調來了六千多擔糖餅,先讓百姓們吃著別餓肚子,然後再來點二陽醉來當水喝!”
旁邊的那個書生和周圍的捕快頓時淚流滿面:“皇上真是仁厚,二陽醉可是汲水縣出產的特產佳釀,成壇的那種陳年酒,足足要六十文銅錢才能買得了來呢!”
鍾誠對此眼角抽搐:“…這兔崽子喝大了!”那穿黃衣的就是鍾謙鞍!
咬著牙大步走過去。
對著這孩子的嘴巴就是一巴掌:“你這兔崽子裝皇上?”不等周圍驚愕的眾人,又是一巴掌抽過去:“還想找道士來圓慰老子?”接著又是一巴掌:“和尚也不行!”
直接把裡面鍾謙鞍給抽懵了:“父王…父王你咋活了?!”
鍾誠後槽牙緊咬。
又是一巴掌抽在他後腦勺:“你特麼還盼著你爹死啊?”
這兔崽子就是氣人,不過他還是心疼每秒都在消耗的香火值:“你這是遇到啥事了?”他怒氣衝衝的問道:“從你連根叔家喝了這麼多酒,有啥事和你爹我說說!”
面前的鐘謙鞍有點迷茫:“啊啊…連根叔家…喝酒…說是來年…”
周圍的夢境開始恍惚。
顯然,提到了現實中的那點事,讓還在做夢的鐘謙鞍開始思緒集中:“連根叔說…似乎等過完年就要徵召民夫…似乎是有大事!”他瞪大眼睛:“來年要大旱了!”
但此時夢境瞬間開始虛幻,同時鍾誠的眼前浮現出對話方塊。
【叮!檢測到目標醒來!夢境破損!】
【叮!您已退出託夢!】
鍾誠回到老大家的磚瓦房裡:“來年大旱?”
他眉頭緊皺:“什麼意思?”看著面前面色漲紅,滿頭大汗坐起來喘著粗氣的老大鐘謙鞍,語氣帶了幾分凝重:“上次去縣城商議田畝之事…似乎也提到過這些?”
PS:上次不是跟風不跟風,借鑑不借鑑的事。別人抄襲我也不惱。關鍵是這人噁心。自己做了不承認還倒打一耙,說我借鑑了他的路引,什麼意思?看他書評區以前可是說和我一點都沒關係的,現在成了看了開頭幾章有了借鑑。還在卷裡陰陽怪氣我。有些事我做的不對不行,讀者說了算,你說什麼?那些說抄襲借鑑跟風的別在這瞎扯,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做人噁心不噁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