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修下手太狠,把她的脖子都掐出青紫淤痕來了。
難怪剛才時初會盯著她的脖子看。
他就是關心她。
就算他再怎麼不承認,再怎麼藏著掖著,關鍵時刻還是騙不了自己。
他就是緊張她。
如此想來,哪怕是看著鏡子裡自己因為過分白皙纖細,而越發顯得觸目驚心的脖子,連翹心裡竟也沒有半分不愉快。
倒是溫雅,一邊輕之又輕地替她塗活血化瘀的藥膏,一邊憤慨不已,“這究竟是什麼窮兇極惡的刁民!”
等溫雅收起藥膏剛走出去,她的手機響了,是虞司音。
和她想的一樣,虞司音根本不等明天,聽權叔說了事情經過之後,已經把電話打到了安保部,讓他們立即抽一隊人趕過來,二十四小時在別墅裡裡外外巡邏,站崗。
“姑姑,公司裡也要查一下。”連翹始終覺得是有人洩露了她今天的行蹤。
虞司音果斷道:“我已經交代林經理了。”
“還有陸清修的詳細資料。”
連翹“嗯”了一聲。
姑姑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的。
譬如對待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陸清修,根本不用她提,姑姑第一時間就會安排人去查清楚他的底細。
五年來,她們之間已經建立了任何旁人都不可能取代的瞭解與默契,很多時候,根本無需過多的言語。
接著,虞司音說了句,“司凜已經上飛機了,明天下午正式到公關部報到。”
連翹心裡一喜,“姑姑叫凜哥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