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協議書,法院起訴書,幼兒園登學證明。
顯而易見的情況,華國立想和他老婆離婚,同時還操心著兒子的學習問題。
邢菲想著那個女人的話,“我覺得和他老婆有關係”
如今離婚協議書就放在他那摞資料裡,就算沒離,也已經有想離婚的趨勢。
邢菲腦海中跳出了想法。難不成他正室對男人和其他女人曖昧不清,一氣之下陷害了華國立死亡?
可這個想法馬上被她排除,現在還牽扯著他們兒子的上學問題,萬不能這個節骨眼上再搞亂子。
想必華國立就是因為這麼想的,所以才沒有將那個檔案拿出來。
道謝後掛了電話,邢菲覺得沒有清晰,原本有些混濁的水,現在變的更混濁了。
邢菲不斷的疏理案件,腦中一直不斷猜測。
想著這事,覺得自己光悶頭想就算想到明年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變給閆遠發了簡訊,想要跟他彙報。
“在幹嘛?”
不一會簡訊回覆。
“正在開會。”
邢菲想了想,還是先不要添亂的好,手指快速在螢幕上敲擊。
“那你先忙,不要忘了吃午飯。”
“你看幾點了。”
邢菲看手機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三點,早過了午飯點,她竟然不知不覺中已經看了這麼長時間,自己之前竟沒覺得餓。
“你沒有吃午飯?”又來了一條簡訊。
邢菲知道她說實話那邊閆遠一定黑了臉,連忙回覆,“我是怕你沒時間吃提醒你,你不是在開會嘛,別看手機了。”
邢菲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身為一個總裁,竟然開會玩手機,還是為了回她簡訊,真是罪過。
她想,她以前也遇見過這樣說不通的案子,通常都是她講給齊昊廷聽,齊昊廷也像模像樣的幫她分析。
她差點忘了還有齊昊廷這號人,連忙撥打電話。
“怎麼了?”那方直接問,沒有客套的話,直奔主題。
邢菲知道他一向如此,“我有個問題怎麼都想不通,想讓你幫我疏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