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愛你的家人和朋友,可我那時候什麼都沒有,換我死掉該多好啊。”
“我真的好恨滕瑩瑩啊,可是我能怎麼辦呢,她已經得到了懲罰,我知道我越難過她反而越滿意,她不想我好過,所以連著你一起害了。”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閆遠,也對不起傾心。”
“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閆遠只能輕聲回應她。
“沒用的,我沒有辦法我”邢菲唸叨著漸漸在他懷中睡著。
他看著邢菲臉上的眼淚,加上她還不斷囁嚅,只能嘆氣將她清洗後安置在床上。
他們的糾葛雖有了結果,但是深埋在心中的傷痛,卻是永遠無法抹去的。
邢菲正捂著臉,突然又坐起身,“對了,你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
閆遠聽著微皺眉,“目前因為家屬情緒不穩定,稍微有些麻煩。”
“確定死因了嗎?”
“屍檢報告應該在中午送來。”
邢菲點點頭,“只希望不是簡單的勞累猝死。”那到時候可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任由媒體杜撰渲染。
敵對公司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會大肆的詆譭。
邢菲想幫著閆遠,但沒想到她真的會和這件事情聯絡上,張敬臨將新的事件進展和資料放到她面前。
“這件事情也算是比較轟動的社會案件,就由你負責跟進報道吧。”
邢菲知道這本算是財經或商業上的新聞,頂多是有人去世才跟她這社會新聞牽扯上些聯絡,但經理已經將任務交給她,她也沒有理由拒絕,正好是個瞭解事件的機會。
不讓其他記者杜撰,由她講述事實,再好不過。
她本已經約好盛天集團的人進行報道,卻在臨走前收到閆遠的簡訊。
“過勞死。”
簡單三個字,讓她呆在原地。
這三個字,意義太多,也承擔著太多,一切都讓家屬有了進攻公司的理由。
“邢菲,準備該走了。”同組負責案件的同事來提醒她,邢菲才緩過神。
坐在車裡她還是有些失神,但也確定了一個念頭,她必須要調查事實的真相,現在僅有一個過勞,還不能確定其真正原因。
他們趕到盛天,眼看盛天門外聚集著人,有人手中還高舉著牌子,一口一個黑心公司還我公道。
邢菲便和同事從側門進入公司。
“這可鬧的真厲害,看來盛天真的有理說不清了。”同事聽著門外的動靜,不免說道。
“在沒得出結論之前,他們都沒有權利來鬧事。”邢菲卻嚴肅的說著。
同事閉嘴沒有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