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偶然間,她的臉從臂彎中抬起。
是她!
那一刻,我突然有種很想保護她的感覺,於是我衝了上去,她還是靜靜的縮在我身後。
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好像不願意告訴我,我也只能裝作不認識她樣子。
其實我很想問她,你的爸爸怎麼樣了?你怎麼會在我家隔壁。
但是萬千話語,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還好她開口了,她說她叫邢菲,真是好聽的名字。
8月2日,我又見到了有人打她,她竟然從來都不反抗。
這一點讓我覺得又心疼又無奈,我答應了保護她,所以我想報一個班,好好的增強體質,不想再讓她被欺負。
……
整整一本日記,邢菲看完時天已經黑下來。
她的眼睛有些酸澀。
這幾年來她從來沒敢開那個門,就是怕自己會抑制不住。
當年得知他的死訊,她更是決心從此那個門不再開啟,就想把他的樣子存放於記憶裡……
此刻思潮湧出,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既然決心要斷,就要斷的利索。她把日記本直接丟到了垃圾桶裡,再如何糾結也都是過去的情感。
然後她起身回屋準備睡覺,可是半個小時以後。她還是摸索著起來,把日記從垃圾桶裡拿出。
撲掉本上粘的灰塵,將日記重新包好,放入袋子裡。
終究還是捨不得。
塵封的記憶被開啟,邢菲又成功的失眠了,她徹夜的想到的都是和圓圓的過去。美好的悲傷的。
縈繞在心間,揮之不去。
可最後現實情況全部冒出來,腦海中想起他那一句。
“讓他們接著傳,傳的越大越好。”
呼隆一聲,她清醒過來,總是幻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到了週末,齊昊廷一早就來她家。
週末時他總愛粘著邢菲,邢菲早就習慣了,也就沒有太多感受。
“今天你又做了什麼好吃的,快讓我大飽口福。”齊昊廷坐在餐桌前,等待邢菲端菜,滿臉期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