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對滿腔怒火的閆遠來說,毫無用處。
“邢菲,如果你的心裡不能有我,那你的身體也要屬於我。”
這句話說出口邢菲驚在原地,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她不相信這種及其不負責任的話會從閆遠口中說出,可是他從前不是這樣,他根本就不是閆遠。
他不會在自己難過時幫她擦掉淚水。
不會在自己抗拒時強求,更不要說,這種心裡沒我,身體有我的話。
“你把閆遠藏到哪了?”邢菲質問。
閆遠停下來,看著她。
“你不是他對不對?他不會這麼對我的,他保護我都來不及,怎麼會忍心欺負我。”
閆遠動作僵住很久,然後起身放開她,想幫她把衣服拉上,邢菲躲避,用被子蓋住自己。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一會。”邢菲裹在被子裡,眼睛微紅。
閆遠氣息還沒有平復,深深的挫敗感襲來,他沉默的轉身走出房間。
邢菲看著不遠處牆上掛的油畫,一望無際的麥田,金燦燦的。
她之前還覺得這幅畫和屋子及其不應景,現在再看時明白了其中的寓意。
人呆在這一封閉室內,最渴望的就是廣闊無邊的天地,快樂和自由是所有人追求的。
她一向最嚮往的就是自由,不光是她的自由,還有她爸爸邢正風的自由。
可是全部化作泡沫,她自己的內心從來就沒有真正解脫過。
吳赫,這個名字在她心頭縈繞揮之不去。
深深的愧疚和無法言語的悲痛,不知道時她還可以欺騙她自己,可是事實一次又一次的翻開拋在她面前。
就像剛結痂的傷口又狠狠撕開,加倍疼痛。
後半夜天氣又下起大雨,邢菲被雷電的聲音驚醒,她看著窗簾不停的飄起。
起身掀開被子,赤裸的雙腳觸碰到地面上,她走過去將窗戶關嚴,看著外面的暴雨發呆。
突然玻璃的打碎聲從屋外傳來,邢菲一驚,快步走過去,將房門開啟,出了客廳。
看見面前的情景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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