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遠感覺心跳的極快。
此刻的邢菲像奶油,又像柔水,彷彿稍不留神就會沉溺其中。
直到邢菲冰涼的手碰到他,他沒有再猶豫,翻過身,開始回應她。
邢菲忘記她自己是什麼時候解開的衣衫,只覺得一切都絢爛,她的身體也絢爛,心潮也絢爛。
全部都在沸騰,她腦中煙花綻放,炫麗繽紛,像極了新年時閆遠擁著她一起看的煙火,她甘願在這美麗中沉淪……
她想起年少時看著他在籃球場上帥氣的打球,看著他在領獎臺上作為學生代表發言,看著他在房間視窗衝她興奮的招手……
她每時每刻都在想,如果可以嫁給他,該有多好。
都說暗戀是痛苦的,她卻是甜蜜的,在黑暗又骯髒的沼澤裡,只有閆遠是她身旁的稻草,她只要看著他,不斷的往上爬就好,直到有一天爬到他的身邊,自己也就可以看見光明瞭。
兩具靈魂猛烈撞擊,交融,連同著多年的愛戀,一同釋放出來。
邢菲想著,這麼多年後,我終於站在你身邊了,真好。
……
再次醒來,邢菲感覺自己積攢的情緒都在昨天爆發了,現在除了身體上的痠痛,心裡沒有任何堵塞。
閆遠已經坐在床頭,衣服全部穿戴好了,邢菲迷糊的翻個身。
“幾點了?”陽光有些刺眼,她眯著眼問。
“十點,”他含笑回答。
“哦……啊?”她猛的坐起身,她竟然忘了現在在閆家。
這一睡就到十點了,昨天閆母就已經對自己印象敗壞,她還睡個懶覺,恐怕是沒有一點好印象了。
她快速拿過閆遠放在她床頭的衣物,一邊快速穿上一邊埋怨,“你怎麼不叫我啊,我在你家睡的這麼晚,你家人不一定又怎麼看我。”
她的動作慌亂,頭髮還微微炸毛,實在太可愛了。
“她去陪滕瑩瑩了。”閆遠開口說。
邢菲停下手中的動作,緩慢的將褲子扣扣好。
“她傷的嚴重嗎?”邢菲問著,想知道她對自己下手能有多狠。
“不知道。”
邢菲一想他也不會關心,嘆氣一聲去洗漱。
下了樓果然沒有看到人,餐桌上放好了早餐,邢菲和閆遠坐在桌前。